么反应就行了。她思考过,费尽心思的安排好这一切,不会是为她一人设的,她就算得宠也只是个新宠,想来许多人都抱着不必自己出手皇帝就厌弃了她的心思,所以那人就算在意她,也不会为了她大费周章。
肯定还有一个或者两个主角。
昨日她看的分明,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尝过那粥。虽然不排除有人假意品尝做了掩饰,但她对那个设局的人还是很有信心的。
将粥盛在大碗里,再一一分给众人,众目睽睽之下,很容易就降低了别人的戒心。更何况别人怕是都会想,谁能在皇后临时提议的设宴里做局?而皇后,又怎么会在自己提议的宴席上动手,岂不是自揽罪责?
反而因此踏入了陷阱。
就算是慢性药也不会完全不发作,只要盯紧了后妃们这段时间谁的举止诡异,就能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完全可以证明她结论的正确。
具体,还要看那人的反应到底是什么。
碧桃穿着千叶杏绛红相叠的绸缎衣裙儿,金镶宝石榴钗松挽着赛鸦鸦的鬓儿,娇一身懒骨儿坐在厅堂的正位上。
看着底下跪了整三排的人,她笑的温良:“芸香,把你知道的先说说。”
“是。”芸香恭敬地叩拜后,语调平缓的将近几日观察得的结果一一禀报:“经奴婢和小林子的发现,芸婉曾悄悄与永寿宫的人接触,芸兰在当值时曾偷溜出去与咸福宫里的人联系,芸清曾和永和宫里的人对过暗号还有小术子,”芸香顿了顿,“若奴婢没有看错,他曾与景阳宫霓裳阁的人碰过面。”
没有点清是谁,单只说哪一宫,就知道是正殿的主子娘娘。也只有她们才有这样大的手笔。
尾句却说的迟疑,据他所知,霓裳阁里住的裴选侍是与主子交好的。而且那也是个新入宫的,一般就算在宫中有长辈先人留下的势力,也不会在立足不稳前就启用,免得被人发现,反遭圣上猜忌。
因而她怕事情不是那般,倒让主子与裴选侍有了隔阂。
“真是庙小妖风大,”碧桃听到裴允儿也参入其中,有些讶异,转瞬又是了然。嘴角噙一丝笑,眼底却没多少笑意,“不会是都觉得我好欺负,才把精怪都塞来让我供起来吧?”
那些被点到名的宫人早已瑟瑟发抖服帖在地上不敢支声辩解,宫里的主子娘娘给你定罪不过一句话的事,你若说多了惹她厌烦,就是没罪也有罪。
更何况,她们确实是那几个宫派来的人,正心虚呢。
碧桃随意搭在椅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