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轻的叹了一声,道:“等你老了,你会明白我现在的心境。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我知道每一个扶桑人,都非常热爱樱花,你现在回头,还可以和你的妻子回乡看樱花,你若一意孤行,必会后悔终身!”
柳生一剑心头一凛,作为一个扶桑人,都能明白自己对樱花的那份钟爱,可以用刻骨铭心来形容。如果真的再也不能看一眼樱花,有再多的荣誉又有何用?
这种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并不让柳生一剑有丝毫退却之意。
“我柳生一剑乃堂堂武士,怎么可以放下手的剑,不要说了,我们开始吧!”
说完,纵身一跃,退了两丈。
那人一对深邃的眼睛盯着柳生一剑,好像穿透了对方的身躯一般,面没有一点大战来临的斗志。
柳生一剑试探性的发出了一股气劲,气劲撞在了对方身,却消散而去,如没有碰到一般。一次不成功,柳生一剑再发一次,对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真气来相抗,这个人如变成了空气,气劲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柳生一剑脸色微微一变,陡然扑了过去,一拳击向了对方的胸口,拳头离他还有三尺的时候,被一股骇人的量阻挡,无法再前进一步。
柳生一剑一击不,腾身跃回,右首一握剑柄,一股强大的剑气冲天而起,远处的海面似乎受到了它的影响,突然翻起了一道海浪。
那人一对白眉微微一掀,眼暴**光,一股庞大的量从他身发出,海面那股翻起的海浪还想在作怪,却在留下一点痕迹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这时,柳生一剑闪电拔剑,厉声道:“杀!”
一道堪与日月争辉的强光在他的手闪现,他的人化作电光冲向了对方,强大的杀气充策整个山头,似要把它毁灭。
“轰”的一声巨响,柳生一剑翻滚着退回原位,“魔阳剑”收回了鞘内,落地后嘴角挂着一丝鲜血。
当他抬头去看对方时,脸色一沉。那人面带着一种微笑,如一个大人在看顽皮的孩子似的。
柳生一剑冷然道:“你是第一个没有倒在我第一剑之下的人!”
那人道:“回去吧。”
“我柳生一剑绝不会败在你的手!”
随着话声,他使出了第二剑。这一剑先前一剑,速度虽然慢了一分,但无论是气势,还是量,都强了三分。
耀眼的剑光伴随着浓烈的杀气绕着那人团团直转,已经看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好像是千百年之后,又好像是电闪的念头间,柳生一剑闷哼一声,张嘴吐了一口鲜血,飞了出去,远远的摔在地。
再看那人时,除了脸稍微有些苍白之外,怎么也看不出半点不适,他的嘴里还劝道:“回去吧,回去吧……”
突然,有些哀伤的笛声从山下传了来,这是一曲扶桑古老的悲歌,是赞颂勇士的苍凉之歌。柳生一剑在笛声缓缓站了起来,浑身充满了斗志,一步一步的向对方走去。
那人惊疑的朝山下的樱子看了一眼,将全身的功凝聚在双掌。
“杀!”
柳生一剑招牌似的厉喝一声,魔阳剑不快不慢的刺出,只见一团光华绕着剑身转动,刺破了一层又一层的气墙,终于来到了那人身前,再前进了两尺,吓人的剑尖距离那人的眉心不过一寸。
怪的是,这点距离却成了难与逾越的冰点,无论柳生一剑怎么用力,无论笛声如何的哀伤,都没有让剑尖刺那人的眉心。
片刻,那人全身一震,满头白发飞舞起来,装如仙人,双掌往前一递,柳生一剑只觉手腕一沉,闪电般的收剑,然后出剑,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海面冲起一股巨浪,巨浪落下后,两人强大的量顿时消失,柳生一剑手的魔阳剑不知什么时候收回了鞘内,怔怔的看了眼前的老人,好半天,才道:“你是第一个被魔阳剑杀不出血的人!”
那人惨然一笑,道:“你赢了。”
柳生一剑道:“你虽然败了,但你不是败在我一个人的手,而是败在我与我的妻子的手。”
说完,转身跳下山去,樱子不再吹笛,面向山顶的那人深深的福了一福,跟在柳生一剑身后,离开了这里。
两人刚离开,那人连喷了五口鲜血,满头的白发瞬间脱落,一根不剩。他缓缓的坐到了地,面向的方位正是他的家乡,那个遥远而又古老的国度。
………………
方云河和药仙一番长谈之后,到了晚餐时间,用餐过后,方云河便和两女在屋檐下漫无目的的聊天。
晚,张三丰把方云河叫到了练功房里来,方云河见他一脸的凝重之色,不敢先问,静静的等着。
张三丰沉思了一会,才缓缓的道:“这是一场武林大浩劫,谁也阻止不了。你知道二娘为什么要把两个小姑娘带走吗?”
方云河道:“晚辈不知。”
张三丰道:“她也算出了不妙,所以要把那两个女娃儿训练成为高手的高手,将来好让她们到江湖去解决武林的危难。”
方云河神色一惊,道:“她们两个要学成回来,恐怕要好几年。难道血手门的祸害要延续好几年?”
张三丰道:“我也不太肯定,总之,算消灭了血手门,几年后,江湖还会起一场更大的风波。在这方面,我不如武林万事通,他是‘神算门’的传人,知道的一定我更多,只是他永远不会说出来。”
方云河还是第一次听说“神算门”这个名字,觉得有些希,问道:“为什么?”
张三丰沉声道:“他不敢也不能。”
不敢和不能本来是一种无奈,两者若碰头了,除非是天大的事,不然也是无济于事。
方云河不知说什么好,他只有等待。
张三丰沉默了一会,缓缓的道:“有一句话叫做‘天机不可泄漏’,‘神算门’是一个千年来单传的怪门派。凡是身为它的传人,可以通过一些异的手段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这种识破‘天机’的能力,也只有‘神算门’的人完全俱备,如我这等,只是一种预测。因此,‘神算门’的传人只能引导人去做,而不能将‘天机’泄漏,一旦泄漏了‘天机’,要遭到天谴。这种事我也不太相信,但是,‘神算门’的第八代传人因为泄漏了‘天机’,不到一个月惨遭横祸。自此以后,‘神算门’没人敢泄漏‘天机’。”
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所以充满了惶恐,若能“算”到自己的未来,岂不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方云河却不这样想,脸色微微一变,道:“如此说来,作为‘神算门’的传人岂不是活得很痛苦?”
张三丰眼神一亮,仔细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愉悦。
“小娃娃,老道果然没有看错你。普天之下,除了你之外,我看谁也无法继承我的‘太极拳’了。”
方云河大吃一惊,道:“真人,你这是……”
张三丰郑重的道:“我叫你来,除了要告诉你这些外,更重要的是想把我研究了多年的‘太极拳’传授给你。”
方云河脸色一变,断然道:“不可。”
张三丰双眼一翻,道:“难道你瞧不起我的‘太极拳’?”
方云河道:“晚辈绝没有此意,‘太极拳’乃前辈的绝学,足以名传千古。武当派传至飞虹真人一代,也有了好几代,晚辈若学了‘太极拳’,试问将来如何面对武当派下?正如前辈所说,晚辈是不敢也不能!”
他这话说的义正辞严,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大概也不会勉强他,但张三丰自有他的考虑。
“好啊,小小年纪,竟给老道说起大道理来了。你先别慌,我传给你‘太极拳’不是没有条件的。第一,将来你要用这套拳法代我去收拾一个人,而且必须由你去收拾,任何人都不可以,这关系着我武当派的颜面。第二,你学会之后,要帮我把这套拳法传给武当派的弟子。”
张三丰若硬要传方云河“太极拳”,方云河肯定不会接受,但张三丰所提出的两个条件,对他是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不由他考虑起来,想了一想,道:“真人要晚辈为你办事,晚辈定当竭尽所能,只是这传拳一事,还望真人慎重而行。”
张三丰叹了一声,使出了“软功”,道:“我创下‘太极拳’,本是为了强身健体,谁料我的那些徒子孙们,以为它是绝世神功,误入歧途,没有一个人能继承我的衣钵,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张向风,他却为情所困,无法超越自己,难以将‘太极拳’发挥到极致,顿成憾事。据我观察,你的脾性正好适合修炼这套拳法,我传给你,你也不用拜我为师,当是互相切磋。”
方云河刚要说什么,张三丰却当着他的面,一招一式的打起“太极拳”来。只见他身法如行云流水,动静有致,虚实相接,进退有序,正是:舒缓犹带三分迅,洒脱暗含三分狂,大开深藏三分合,物我两忘十分真。
“太极者,无极而生,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伸,人刚我柔谓之走……”
张三丰一边演练招式,一边念着口诀,再把各处详细的讲解。方云河本来天资聪颖,听了一篇,已经将全部口诀记在脑。张三丰又演练了一遍,他已经深深的印在了脑。
张三丰一连打了两遍“太极拳”,只觉通体舒畅,“哈哈”一笑,道:“掌是拳,拳是掌,掌拳随发,由心使然,痛快,痛快。”
方云河朝他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前辈传艺。”
张三丰接受了这个大礼,待他起来后,道:“明天你还要与天轮法王武,快些去休息吧,记住我交代你的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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