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河去抓金爪,无疑是自找死路,算银针不能打他的手指,两人相距如此近,数十枚银针飞出,至少也有一枚会击目标。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何况还有另外一只金爪?
这下方云河的手指抓着了金爪,但是他的“抓法”很特,既不是握也不是弹,而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
这一瞬间,易如山产生了一丝疑问,按下去后,是否能够击方云河?
易如山稍一迟疑,方云河朗笑一声,施展“麒麟八变”的身法,众人只见他人影突分,竟然一晃之间,凭空显出八尊身影,飘然退开。
易如山的金爪击了他的第一尊幻影,见了如此夸张变态的身法,吓了一跳,本来想按下机括的手指立时松开,飞身而,双手一扬,一对金爪化作千万道寒电,步步抓向方云河。
方云河只用右手使出少林龙爪手,堪堪能够应付。十多招过后,那对金爪发出的劲风愈发令人胆寒,易如山随手一挥,鹰爪划破气流,气流牵动,方圆两丈之内隐隐滚动着古怪的东西,像煮沸的水一般。
方云河运足内力,尽量让自己的身形不受影响,他此时能同对方战个平手,完全是因为身法高超,身法一旦受到干扰,稍一慢半拍,对方的金爪会降临他身。
很快又是十多招过去,方云河见识了易如山有这等好武艺,对飞鹰堡实力的估计提高了很多。
飞鹰堡除了堡主西门万鹰之外,还有两个副堡主,另外是护法,堂主,易如山只是护法之一,有这么好的身手,飞鹰堡的实力果然强大,难怪会是最近卷起最快的势力。
他心惊飞鹰堡的实力,易如山对他震惊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如山能当飞鹰堡的护法,那完全是靠实力说话,他的武艺在飞鹰堡,起码也在前八,久攻不下方云河,方云河又只是一只手对付他,这份能耐放眼武林,不要说是在年轻一代,算是老一辈,也很少有人做到。
台下的武林人士看得瞪大了眼珠,那些怀疑方云河武功的人再也不敢小觑于他。
激战之,方云河猛然一声长啸,声如鹤鸣九天,身形冲天拔起,恰在此时,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不约而同的传来长啸声,整个校场为之沸腾,叫好声此起彼落。
易如山见方云河冲半空,心头冷笑道:“方云河啊方云河,我看你这次往那里躲?”
举起右手金爪,对着半空的方云河按下了机括……
咦?怎么回事?银针跑那里去了?
易如山发觉不妙,平时一按出来的银针竟然没有射出。再一按,银针还是没有发出,他身顿时出了一股冷汗,莫非见鬼了不成?
方云河眸子内闪过一道怪的笑意,飞扑而下,易如山正待按下左手机括,但为时已晚,方云河所需的时间已经足够,不待对方动手,头下而飞下,伸手一按,拍向易如山,掌风未出,掌力率先发动,将对方笼罩。
易如山只觉呼吸困难,头的长发根根直立,如此情形之下,只得运起全身功,向后飞退……
方云河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脚尖刚一着地,疾起直追,手掌迫向对方胸膛。
易如山冷汗直流,好在他较冷静,知道现在只有退后才能躲过方云河的掌力。
一个退,一个追,退的人几乎是以双脚在高台滑动,追的人以优美的弧度起伏不定。
高台虽说大,但总有尽头,很快易如山退到了高台边缘,右脚往后一伸,顿时落空,身子向后便到。
方云河微微一笑,在对方往后倒的同时向左一闪,数十枚银针擦身射出。
易如山眼见方云河早已勘破他的诡计,躲过了他打出的左手金爪内的银针,心头震惊,右手金爪反手一探,金爪在地一触,身躯凌空一翻,站稳了,不过人已落在了台下。
方云河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如山,道:“易护法,你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吧?”
易如山脸色阴沉,道:“我非但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做,我更想不通你怎么知道我的飞鹰金爪内藏着银针,又是怎么使它们发不出来?”
方云河道:“你不应该告诉我这飞鹰金爪的名称,既然是飞鹰金爪,飞在那儿呢?我大胆一试,果然发现内藏有古怪,我的手指在两根鹰爪轻轻那么一碰,非常抱歉的将机括内的设置破坏了。
我之所以跃半空,等的是让你当,一般情况下,人右手出招是下意识。在那种情况下,你不可能两只金爪齐发银针,因为你不能保证我会从那个角度落下,你要留着左手金爪作为第二波攻击。我需要的只是你一愣神的功夫,人在发现意外时,总会出现短暂的停顿,这样我只要尽力迫你,最好是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你只有退,退到台下时,我能赢了这场赛。我不想输,只好出此下策了!“
易如山嘿嘿冷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落下台的时候能够发出银针?”
方云河道:“直觉!你落下台,已同我不在一条直线,应该可以及时发出银针,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再追赶呢!”
易如山恨不得拔了方云河的皮,这小子武功高得出,对形势的估计又是如此准确。他本想会会天蝉刀,谁知方云河不用出刀,将他击落台下,他作为飞鹰堡的护法,回去之后,面子又怎么摆放?
易如山怒道:“你为什么不拔刀?”
方云河笑道:“天蝉刀要对付的人只能是敌人,这是武,虽然你是飞鹰堡的人,我有些讨厌飞鹰堡的人,但也不至于和你弄到见血光!”
易如山道:“方少侠,他日我必将挽回今日的面子,我在飞鹰堡内,随时恭候阁下的大驾!”
说完,扭身而去,很快消失在人群。
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掌声,在罗振声宣布方云河胜出声,方云河跳下了高台。
接下来是第六场,但方云河已经过,下午才有他的试,所以他也懒得待在这里,他想到其他高台看看。
他来到最东边的高台下,正好望见台武的其一人是他认识的人,这人背背着一把巨剑,身材蛮实,一脸憨厚,不正是钟涛吗?
这场武好像才开始,钟涛看着对面那个他高大不少的年莽汉,施礼道:“在下钟涛,向大叔请教。”
那年莽汉手提着一对硕大的铜锤,牛眼大的眼睛一瞪,吼道:“小娃娃,你才多大一点,也敢来参加武,不想活了!快快认输,免得我将你打伤。”
钟涛道:“大叔说的那里话,我既然报名参加,没有试之前怎么会认输?”
年莽汉道:“小娃娃不识好歹,待会将你打伤了,可不许哭鼻子。我一锤能将你打落下台去,免得台下的众位好汉说我欺负你!”说着,飞步而,举锤一挥,轰向钟涛。
这家伙蛮力可不小,随手一挥,那重达一百多斤的铜锤夹着一股狂风,吹得钟涛长发飘舞。钟涛笑嘻嘻的看着对方,等着铜锤落下。年莽汉吼道:“小娃娃还不闪开!”奋力砸下。
人影一晃,钟涛跃到了年莽汉左侧,笑道:“大叔,你尽管使出你的功夫吧,我要不是没有几分本事,敢来台献丑吗?”
年莽汉吼道:“小娃娃确实有些本事,那我不客气了!”
双手挥舞,一对巨大的铜锤,夹着狂烈的劲道,宛如车轮一般击向钟涛,钟涛举手一拍,拍在铜锤之,只听“咚”的一声巨响,钟涛飞了出去,落在高台边缘。方云河见了,暗自吃惊,这年莽汉虽然有些傻气,但劲力却是是天下少见。
方云河没有同钟涛过,不太清楚他武功有多高,但是自从他见到钟涛第一眼,没有小瞧过他,钟涛在江湖之名不见经传,但方云河对他的预测,高得连方云河都有些不可思议,他感觉钟涛的武功吴世明在得到屠龙棍之前还要高,那还是他最低估计。
钟涛展开游斗的方式同年蛮汉打斗,并没有出剑。方云河看了一会,知道钟涛不用出剑能保持不败,所以根本不担心他会落败。
他盼望着钟涛出剑,他想看看钟涛的剑法高到什么境界。
可惜的是,还没有等到钟涛出剑,有人来打扰他。
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他身后人不少,但是所感觉的这“人”明显的是冲他而来,这人也不是要偷袭他,只是拉了一下他的衣衫。
他回头道:“你是那……”
见到来人的相貌,微微一愣,喜道:“是你!”
那是一个瘦小乞丐样的人,是方云河前些天来京途所遇到的纪小黑。自从进城之后,方云河没有再见过他,几乎要将他忘了,现在又见到他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心头微微一亮。
纪小黑的脸依然脏兮兮的,除了一对明亮的眼睛外,根本瞧不出其他来,只见他四下看了一眼,道:“方兄,你有空吗,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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