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河双眼闪过一道黑芒,微微喘气,天蝉刀不知何时已然归鞘。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这一刀乃是天蝉刀法的第六式“蝉动”,方云河恨他出手偷袭,觉真师兄可能遭遇了不测,气愤之下,将全部功都用了,一击之下,对方顿时不敌,被震飞出去,受了严重的内伤。他们的打斗,惊动了附近的僧人,七,八个僧人飞身跃了过来,见了那堵墙壁,被人砸穿,暗自心惊,纷纷叫道:“觉醒师弟,出了什么事?你和谁打架了!”
方云河走到那人身边,道:“是这个人!”蹲下身躯,打算看看此人的真面目,蓦地,那人双目猛地一张,寒光一闪,冷喝道:“方云河,你去死吧!”双掌一翻,劈在了方云河的胸口,方云河闷哼一声,却没有被震飞出去,那人心头大骇,他这一掌,别说是血肉之躯,算是金铜铁片,他也能击破,方云河的胸膛被击,除非他是“金刚不坏之身”,不然绝没有不受伤的道理。
方云河双眼一瞪,一字一句的道:“你打了我?”那人惶恐的道:“老子是打了你,你又怎么样?你怎么还不死!”“死”字一落,支持不住内伤,双眼一阵迷糊,倒了下去,同一时刻,方云河“哇”的一声,狂喷一口鲜血,右手弹出三道指风,点住了对方的穴道片刻,这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倒退了数步,直挺挺的向后倒。
这几下快如闪电,等那些僧人回过神来,方云河已“咚”的一声,倒在地。那些僧人见了,脸色大变,纷纷疾呼道:“觉醒师弟,你怎么了!”向方云河扑了过去,其有一个武僧,平时脾气暴躁,冲到那奄奄一息,被方云河点住穴道的人身边,看也不看的是一脚,骂道:“你这奸贼,小僧让你……”面色突然一变,大叫一声,道:“不可能,怎么会是觉真师弟,不可能是的……”惊慌的连退了好几步。这时,只听衣袂破空之声,大方,大苦带着一群武僧飞奔而到,大方身形一落地,道:“阿弥托佛,出了什么事?”那武僧见方丈到来,急忙扑了过去,道:“掌门,觉醒师弟不知为何,同觉真师弟打了起来,两人都受了重伤!”
大方动容道:“真的么!”身形一晃,到了方云河身边,头也不回的道:“大苦师弟,你去看看觉真!”大苦飞身落到那人旁边,低头一看,果然是觉真的模样,心头大惊,急忙去摸他的脉搏,见他的脉象微弱,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也查出他被封住了三处穴道,正想伸手去解,猛地一想,暗道:“云儿小时候和觉真的关系极好,怎么会和他打起来呢,还打得如此惨烈,难道这个觉真是假的不成!”凝眸在觉真脸仔细看着,面色渐渐沉重起来。
那边,大方突然叫道:“此事不可对外人说起,谁走漏了风声,以门规处置!”众僧听了,都道了一声“是”,一个武僧见地掉落着天蝉刀,正想去捡起来,天蝉刀突然轻吟一声,从地飞了起来,众人看得均是一愣,那种表情,像看到了人用鼻子吃饭一般!只见天蝉刀飞到了方云河身躯方,古怪的转了三圈,稳稳落在了方云河身。
大方见了,神色一动,道:“这把刀,你们谁都不许碰!”说着,双手一抱,将方云河从一个武僧手里抱了起来,飞快的进了方云河的屋子,将他平放在床,天蝉刀一直放在他的身,众僧都在外面守着,不敢进去。这时,大苦已从那人的脸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叫道:“谁给我去拿一碗水来”一名弟子高叫了一声,迅速的取了一碗水来,大苦将那碗水一泼,全倒在了那人的脸,众僧见了,心头暗,有个弟子忍不住叫道:“长老,你怎么不救觉真师弟啊?”大苦脸色沉重,喝道:“他是假的!”过了一会,只见那人的脸色渐渐的变化,大苦在他脸抹了几把,顿时显出他的真容,原来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年人。
那名弟子变色叫道:“哎呀,原来他是假的,那真的觉真师弟不是……”大苦叹了一声,道:“恐怕是遭到了此人的毒手!”众僧面色一片悲愤,这时,大方从屋里走了出来,道:“怎么样?”大苦道:“这个觉真是假的,真的觉真多半遭遇了不测,阿弥托佛,等他醒了之后,一定要审问他的来历!”大方脸色甚为沉重,叹道:“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云儿刚来少林寺不到一天,遇到了这般事,我试探过他的脉搏,怪得很,跳动虽然极为微弱,但是感觉生机异常的强盛,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一条命!”说时,面愁眉不展。
大苦叫出两个武僧,将那个冒充觉真的年人抬了出去,挥退了众僧,纷纷他们,要严加返防,不能让人轻易的入寺,大苦等他们走了以后,眉头一皱,问道:“掌门师兄,要不要去告诉师叔他们,由他们出手,云儿或许能救回来!”大方摇了摇头,道:“他们来了,也未必有用……”顿了一顿,面色突然露出惊的神色,道:“师弟,你跟我来,有一件事很怪!”大苦从来没有见过方丈露出这种神色,心头疑惑,暗自叫。大方带着大苦走近房,回身将门牢牢的关好,语气惊异的道:“你看!”指了指躺在床的方云河。
大苦抬眼看去,只见天蝉刀压着方云河胸膛的那个地方,隔着衣服,发出一道道的金色光芒,似乎有什么宝物在那里发光!见了这种特的场面,大苦禁不住变色道:“这是什么东西,云儿的体内有什么宝物不成?”大方悄声道:“我们走近去看看究竟!”
两人走近了,只见方云河双目紧紧的闭着,气色如常,鼻翼轻轻的扇动,似乎在入睡一般,在他胸膛方,天蝉刀四周一圈一圈的发出阵阵金色光芒,大苦惊声道:“难道是天蝉刀在作怪?”大方摇摇头,道:“你再仔细看看!”大苦凝神前瞧去,那金色光芒分明是从方云河身发出来的,大苦脸色一变,惊呼道:“难道是天河宝录?”
大方眉头紧皱,沉声道:“有可能是!我已经问过他有关‘天河宝录’的事,云儿说除了睡觉以外,他一直放在怀里,不敢离身,‘天河宝录’如今在他的怀里,这道金芒多半是‘天河宝录’在作怪!‘天河宝录’乃四大圣之一,除了它,还会有什么东西如此神!”话刚说完,只见天蝉刀突然轻吟一声,飞了起来,绕着方云河转了十来圈,慢慢的落在了他的身边,同方云河并排躺着,好像也要睡觉一般。那一圈一圈的金芒依旧闪烁,两人见了,面面相觑,惊诧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片刻,只听“哗哗”的水流声响,从方云河的怀里飞出一件东西,两人见了,失声说道:“天河宝录!”不错,这飞出来的东西正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宝物——天河宝录。只见它轻轻的飞动着,似乎在寻觅着什么,方云河身的那一圈圈金芒,依然闪烁,似乎没有停顿的意思。两老脸色大惊,并不是天河宝录在作怪,天啊,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方云河还有什么宝物不成?又过了片刻,只见一跟蓝色的洞箫从方云河怀内飞了出来,呜呜的叫着,像在吹奏着歌曲一般,飞了一会,大概是飞累了,轻轻的落到了天蝉刀身边,静静的躺了下来,方云河怀里的那道金芒依旧不停的闪烁,越来越闪亮,越来越诡异,二老不能理解当前的情形,一霎时呆住了,只是愣愣的看着。
“天河宝录”突然发出更加猛烈的水流声,“哗哗……”,声音刺耳之极,两老回过神来,急忙运起功相抗,片刻,“天河宝录”猛地厉啸一声,撞向了方云河,钻入了方云河的体内,一道白芒夹在金芒之,似乎要同金芒争锋,两道光芒互相缠绕着,谁也不让谁,两老身不由出了一股冷汗,感到了从没有有过的恐惧!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回过神来,只见两种光芒渐渐的弱了下去,白芒开始渐渐的不如金芒,终于,白芒消失不见了,金芒却时不时的发出一两下光辉,两老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了去,大方沉声道:“师弟,待会有什么异常,你要助我!”大苦点点头,道:“放心吧,我会及时出手的!”
大方伸出手去,试探般的摸着了方云河的衣衫,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大方心头一喜,飞快的解开了方云河衣扣,并把他的内衣敞开来,露出了方云河的胸膛。两人见了方云河的胸膛,双眼瞪得老大,脸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只见方云河随身带着的那个像玉佩的东西,此时,正发出一道道的金芒,原来真正作怪的是这个东西,另外,在方云河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副山水画,栩栩如生,天下再也没有这么精微的画,算是国手也不能做到,这副画像刺绣一般,同方云河血肉相联,心脏的每一次跳动,牵动肌肤,那幅山水画如活了一般,给人一种灵动之气,把两老看傻了眼,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河宝录居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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