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河脸一片通红,急道:“姐姐,你快些穿衣服,免得着凉!”绿衣仙子格格娇笑一声,道:“姐姐身一片湿漉漉的,你叫我怎么穿,不如你帮帮我,用你的内功将姐姐身的水烘干,这样我很快可以穿衣服啦。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方云河吓得脸色一变,知道这个仙子姐姐言语大胆,行为出格,没什么事是她不能所做的,听了她的话,大叫道:“不用了,不用了,姐姐,你还是自己烘干吧,这种事我怎么可以帮你!”
过了小半会,凝神一听,听到了脚板踩着草儿走动的响声,向他身后越来越近,方云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道:“姐姐,你穿衣了吗?我是不是可以转过身来啦,我有话要跟你说!”绿衣仙子娇声道:“人家早穿好啦,你快转过身来吧。”方云河听了,暗呼了一口气,笑着转了过来。
“天啦,姐姐,你这是……”方云河刚一转过身躯,回头瞟了一眼,像被雷电击了一般,浑身一抖,又飞速的转过身躯,大叫道:“姐姐,你怎么骗人!你不是说穿好了衣服吗,怎么还是光溜溜的!”绿衣仙子娇声道:“姐姐喜欢这样,光溜溜的好好清爽,不如你也光溜溜的到河里去洗一下!”话声未了,方云河感到一股热气扑来,一股幽香钻入了鼻孔,令他心头恍惚,一只玉手柔柔的搭在了他的肩头。方云河不敢斜眼去看放在他肩头的纤纤玉指,脸色潮红,往前走了几步,将她的手托开,道:“姐姐,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捉弄我啦,我真的有事要找你!你……”一语未毕,只觉一具柔软丰盈的娇躯从身后贴了来,一双雪白的玉臂从身后穿出,紧紧的将他的腰抱住,绿衣仙子楚楚动人的声音道:“弟弟,姐姐现在感到好寂寞啊,自从我有了生命以来,我还是第一次感到寂寞的滋味,弟弟,我到底是怎么了?这些日子,我好想天天看着你,天天逗你玩,但是你来这里的大部分时间是习武,没有多少的功夫陪我说话,姐姐不能强迫你不练功,但是我只要想到你而你又不在我的身边,我会感到有一种……空虚,弟弟,你说我这到底是怎么啦?”
方云河动也不敢动,让她这么搂抱着她,感到背两座坚挺的**压着,她的一双坚实有力的**,还有光滑平坦的小腹,紧密的贴着方云河的身背。方云河还是第一此和一个女子如此亲密接触,一颗心“嘭嘭……‘的跳动起来,异常的不安。方云河道:“姐姐,有什么话,等你把衣服穿了再说,你这么抱着我,令我很难堪,我……”话没说完,身后的佳人抱着他转过身子,脚下一跳,一双玉臂套在了方云河的脖子,张开鲜红的小嘴寻寻觅觅的找到了他的大嘴,一把封住,让方云河再也说不出话。
“唔……”她嘴里低声呻吟着,将一具光溜溜而又火热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了方云河的怀里。“吻我!”她说道。方云河面红耳热,嘴巴被对方封住,只觉她的樱桃小嘴异常的柔软,一根香舌已兵临城下,即将攻入城,方云河大嘴一张,将那根香舌含住,并用自己的舌头去与之相互缠绕,那根香舌猛地紧紧的吸住了他的舌头,方云河心头一阵舒爽。
“弟弟,弟弟,我……好热……”绿衣仙子娇声呻吟着。
方云河感到了她心有一股火热的烈火在熊熊燃烧着,这烈火立时将方云河心的欲火点着,方云河那里还能在忍耐下去,一对坚实有力的猿臂一楼,将绿衣仙子那具惹火的娇躯抱住,两人缓缓的倒在了草地,方云河身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乱飞,到了最后他亦是浑身**,一双猿臂将绿衣仙子搂在怀,扑在了对方的身,方云河双眼赤红,看了一眼绿衣仙子那娇艳欲滴的绝世容颜,不知道是应该把她当作绿衣姐姐,还是他一直想见的白依怡,她们简直是一模一样,方云河眼射出一股**,伸手一把握住了绿衣仙子坚挺的丰乳,轻轻的揉动着,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这也是绿衣仙子的第一次,两人都是初经此道,绿衣仙子尽管异常的开放和大胆,但是女人的天性让她脸一片羞红,妙目半睁半闭,等着爱郎的侵犯……。风儿轻轻的从树林吹了过来,河水“哗哗”的流淌,在一个是梦非梦的地方,一条小河旁,一对男女紧紧的搂抱着,阵阵的呻吟从他们的嘴里传出,平添了无数的遐想,这便是原始的**,这便是男人和女人古以来百作不厌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呻吟声终于停了下来,方云河躺在草地,搂着绿衣仙子那缎子般柔软的娇躯,感觉这像一场梦那般离,他居然这么和绿衣仙子做了这种事。这事本该是留在他成婚的那一天做的,然而他却是早早的做了出来,并感到十分的甜美。方云河心一叹,暗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梦的我们都是虚幻的,并没有真实的自我,仙子姐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然而……”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放在绿衣仙子身边的一张白帕,绿衣仙子此时双眼微闭,呼吸平静,双颊异常红晕,一对如玉修长的大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间,姿势显得极为的放肆!而那张白帕有一摊血红的血迹,令人触目心惊,方云河一眼看到了血迹,脸不禁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笑容,这到底是不是梦呢?方云河越发想不通了!
方云河告别绿衣仙子后,再次踏入山洞。木头叔叔已经斜躺在地,还是原来的那个动作,丝毫没有变化,方云河见他的样子好像在睡觉,试着轻轻的问了一声:“木头叔叔。,木头叔叔!”木头叔叔没有说话,动也不动。方云河确定他是睡着了,不敢再惊动他,从他身边饶了过去,一步一步向洞内走去,心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激动,这激动显得十分的古怪,方云河很想一下子闯进洞里去,但是又怕错过了途的景色,慢慢的行去,居然亦是一种享受,谁说激动不是一种享受呢!
这个山洞是方云河感到最妙的地方,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可是人都有好之心,方云河在小时候,一直对这个山洞内充满了憧憬,他隐隐的感到这个洞府之内,必定有着许多引人入胜的东西,他走了十数步,转过了一个拐角。心暗忖道:“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
那里知道在他的眼前,仍然是不长不断的一条走道,他再往前走了十数步,又是一个拐角,转过拐角,抬眼望去,还是一条走道,方云河心有些下暗,不由加快了步子,连接走了八个拐角,方云河心头不禁大感怪起来,是谁这么麻烦,弄了这么多的的拐角,这不是折腾人吗?方云河心头思忖了一下,立时想到了木头叔叔说的那个“主人”,也可以说是他的师父。他虽然没有拜师,但他学了人家的武功,在礼份要对人家持一份师尊之礼。
方云河走了两个拐角后,眼前一花,面前的情形陡然一变,只见自己已是站在一个内室外面,在这个室内,从地冒出了一股股的清烟,不一会儿,将室内罩住了,方云河见室内没人,一脚跨进室内,那只脚刚一着地,蓦地身后劲风一响,方云河身形一跃,斜窜出去,到了室内,双脚刚一触地,还没有回头去看是什么人袭击他,口喝道:“什么人!”转过身来,那道室门业已紧紧的合,居然看不到一丝缝隙,方云河心头暗暗称。
方云河身处清烟之,飘飘欲仙,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蓦地一声悦耳动听的琴声划然而过,方云河双耳“嗡”的一响,眼前一阵迷茫,脑亦是感到有一种昏昏欲睡,想要举手投足,竟然是不能办到。
“这是怎么回事,这琴声怎么来得这般古怪,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我怎么突然间感到浑身无力,要是有人要杀人,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转眼间,从四周像是变戏法一般,钻出八个赤身**的妙龄女子。
这个妙龄女子身材绝佳,身毫无寸缕,白嫩嫩的肌肤,高耸的双峰,浑圆坚实的**,整个像小白羊一般,方云河见了她们的样子,脸一红,急忙将眼睛一闭,喝道:“你们是谁,快快穿衣服!”那八个妙龄女子“格格”娇笑,怎么会肯听他的话,于薄薄的清烟之,一步步的向方云河走进,方云河只觉鼻香风阵阵,令人入迷,难以抗拒,方云河想把内功运起抵抗,然而他浑身无力,那里能够运得起内功。他如同了“软骨散”一般,全身连出拳的力气都没有,唯一能做的是站在那里。此时他一动,自忖会滚到地去,是以他只得将双眼紧闭,眼不净为是,任凭那八个妙龄女子带着阵阵香风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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