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拉起方云河,抬脚走去,“梆梆梆”的敲门,不一会儿,听得脚步声响起,走近,大门“呀”的一声,打开来,一个戴着一顶黑帽子的年人走出来,看了看他们,像在看牲口一样,嘴里嘀咕道:“小孩,太小,不要,这年人挺壮的,身材结实,倒是一副好劳力,要是没被看留在庄里劈柴烧火。”
刀神听他嘀咕了半天,始终没有正眼看过他们一下,问道:“咳,你是这山庄里的管家吗?”
那人惊的道:“你怎么知道?”
刀神“嗤”的一笑,道:“这我看得出,我们叔侄路过贵庄,口渴了,想进去讨杯水喝,不知可否答应。”
那管家道:“咦……你们不是冲着我们山庄来的?”
刀神和方云河听得一怔,那管家接着道:“你们知道我们山庄的规矩吗?”
刀神摇摇头,道:“不知道,有什么规矩?”
那管家微微一笑,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进我们山庄的人,不能出去了,除非他是我们山庄的女婿或者少奶奶,不然,只能在庄里干苦力活。”
刀神一听,大怒道:“岂有此理,你们这是什么狗屁山庄?要是把老夫惹怒了,一刀劈了你们山庄。”
那管家怪的看着刀神,道:“咦……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你不愿意答应,走开是,又没有人非得把你拉进来不可,好好的说话,怎么发脾气了。”
刀神冷笑道:“你们这个臭规矩是谁订的?”
那管家道:“是我们老老爷订的,怎么了?”
刀神道:“那他该打屁股,什么人呀,定这种烂规矩,岂不是要很多人望而却步。”
那管家嘿嘿笑道:“你小子想是活腻了,敢在这里说老老爷的不是,你不知道有许多江湖人想进都进不来,今天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你们俩快跟我滚开,不要没事找事。”说巴,要将大门关。
刀神哈哈一笑,抬脚将大门生生的抵住,那管家武功极为了得,见状一怒,劈手是一掌,刀神硬受了他一掌,没有什么事,那管家心一惊,大喝道:“你小子是存心找事不成,也不睁开眼悄悄这是什么地,岂能容你撒野。”
说着,将大门打开,冲前来,伸手拿刀神的双肩,刀神见他出手时,劲风凛凛,知道他的武功非同小可,可是在他这种高手眼里,还不够看,让他拿住双肩,那管家见拿住对方的双肩,心头一喜,道:“小子,你跟爷爷我躺下吧。”
发力去摔刀神,刀神像脚底生根似的,纹丝不动,那管家发了几次力,仍然没有搬动刀神,心生出恐惧出来。他自己清楚,他每一次发力,是千斤巨石也得被他抬起,这家伙却动也不动,还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知道今天是遇到大人物了。
正准备撤手时,刀神却一把抓住他的右肩,笑道:“乖乖,我也来摔你一摔,看谁是谁的爷爷。”
刀神随手一丢,那管家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出好远,好在他轻顾得,危机之间,一个“巧翻云”,身子在空打了一个旋儿,这才落下地来,回头看去,距离刀神不下十丈之距,刀神抬脚一踢,将门踢得大开,已是带着方云河走了进来。
那管家见二人走进庄内,面色一变,道:“你们想干什么?”
刀神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笑道:“老夫来玩玩,不知道你们的老老爷会不会允许。”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从左面的一排走廊里走出一个人,远远的指着刀神和方云河说道。那人来得极快,也不见他怎么发力,已是到了刀神身前三丈距离,“碰”的一声,来人发出的一道气劲同刀神发出的气劲一撞,想起一声巨响,那人“呼”的一声,倒飞出两丈开外。
刀神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你这个管家还好一点,但是也不够看。”
那人脸色一变,他是什么人?何曾受过这种气,心大怒,飞身过来,五指一挥,“铁琵琶手”打出,刀神见了,道:“噢,原来是这门功夫,难怪这么嚣张,你是仇天忍那老匹夫的什么人?”
刀神说着话,同来人过了三招,一掌又将来人击退,那人听他说及爷爷的名字,心一惊,暗道:难道这年人是爷爷一辈的老前辈?口道:“那是我的爷爷,请问前辈是什么人?前辈难道是我爷爷的朋友吗?”
刀神笑道:“我不是他的朋友,但是有他有一些交情,怎么?你不在祁连山,在这里做什么?”
那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英俊年人,身穿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衫,质料等,一看知道他是大富大贵之人,这年人听说刀神与他爷爷有些交情,脸色和缓下来,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刀神道:“我的名字我早已忘了,武林人都叫老夫为刀神。”
那年人听了,惊声叫了一下,道:“原来是老前辈,在下失敬,我爷爷常在我面前提到老前辈,当年老前辈凭着手一把大刀,独闯天山派,大战天山七老,这份气势,天下之间谁又能?”
刀神哈哈笑道:“那都是年轻时的胡闹之举,不提也罢,你爷爷这些年身体还好吧?”
那年人道:“托老前辈惦记,我爷爷身体还算安康。”
原来这个人是祁连山一个武林世家仇家的人,他的爷爷当年是地榜人,名叫仇天忍,外号叫“琵琶惊魂手”,他爷爷当年凭一手琵琶手功夫威震武林,后来“银片门”的弟子出现江湖,那银片门的弟子是圣手何飞的师父“神手”云天蓝,那时正是“武林百事同”评榜后十年,也是五十年前,云天蓝三十出头,以为自己是银片门最优秀的弟子,对仇天忍下了战,那仇天忍当时已是五十多岁,论年纪,可以当云天蓝的叔父一辈,当时一战,云天蓝惨败而归。
在这情人山庄内,突然遇见仇家的人,倒是刀神怎么也想不到的事,依情人山庄的臭规矩,莫非这个仇天忍的孙子做了人家的门女婿不成,不然看他的态度,分明是把自己视为情人山庄的一份子,而且身份还不低,因为那个管家已是大声叫道:“三大少,他俩前来闹事,你可得要把他们打发出去,待会老爷生气了,谁也担当不起。”
那年人道:“福哥,你不知道,这位老前辈六十年前是天榜的人,同我爷爷是一个辈风,他怎么会来闹事?”
那管家听到这个看起来像个年人的人是仇天忍一代的,心暗自嘀咕,他对江湖人的人并不关心,什么天榜,他也不放在心,只是觉得这个年人样的大汉要是真同仇天忍是同一个级别,那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口却道:“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之你把他打发走得了,他同仇老爷是一个时代的人,不应该同我们计较,三大少,我还有事,你来处理此事吧,这事不用闹到老爷那里去了,免得大家都要倒霉。”
说着,也不向刀神看一眼,走进庄园内院里去,神态甚是倨傲,更本不在乎刀神。
刀神看着那管家走后,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来到这里来了,你不会是作了这一家的门女婿吧。”那年人道:“老前辈,我叫仇枫,我父亲是我爷爷的第二个儿子,我还有一个大伯。不瞒老前辈,我作这情人山庄的门女婿已经有十来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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