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不是很了解凌筝的事,“你是觉得她妈妈生病可能造假?也不可能吧,人都有忌讳,谁喜欢拿自己生病的事造假,再说现在得肿瘤、癌症的人确实也越来越多。”
“别人有这种忌讳,像凌筝的父母那样的人谁知道。”
程溪不以为然,“其实之前我就想跟凌筝说的,但是她都发了病历本给我,看着也不像造假,那毕竟是她亲生母亲,我要是再跟她说怀疑的话,好像也不礼貌。”
裴晏舟颔首,赞同她说的,“好朋友之间玩的再好,也有一根界限。”
“我还是担心。”
程溪神色凝重的说,“也许是以前在程家的时候,程洲华一家子还有我亲生父亲,让我刷新了对人性的认知,哪怕是亲生的,哪怕是看着你长大的,有时候稍不注意,也能被人推进火坑,万劫不复,要知道上次凌筝母亲和弟弟来苏城的时候,都跑去凌筝公司对她又打又闹,想把她工作弄没了,带回老家嫁人,尤其是很多小城市里的长辈,思想很迂腐,他们认为女孩子读书只不过是为了嫁人能为儿子换更高的彩礼,另外,女孩子嫁的近一点,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