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喝很多酒,没借酒浇愁,我觉得她应该是真心想分手,她也确实很不喜欢穆若琪。”
陆崇礼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随手把擦干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我也不喜欢。”
凌筝惊讶。
陆崇礼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凌筝犹豫了下,坐到了他旁边。
“晏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陆崇礼说,“也许一开始穆家收养晏舟,是好心,但是随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心里估计也早就没剩几分善良了,真正善良老实的人,不会理所应当的收了裴家当年几千万的补偿,又收了裴晏舟赠予他们的房子、车子、名表、名画,他们会到此为止,但是有些人会因为越来越贪恋,从穆若琪醒来后,又接了晏舟给的几千万,我就知道穆家的人是贪婪了。”
凌筝道,“连你也看的明白,为什么不劝劝裴晏舟呢?”
陆崇礼将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晏舟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想去面对这个现实,我也不是他,没尝过那种幼年时期被绑架、毒打的绝望,好不容易被救了,又时时刻刻担心别人会不要他的那种害怕、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