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而是别人求你。你要做的只是一件事,就是牢牢把握住霍欣。”
宁卫民这时终于不耐烦地看了年京一眼。
尽管极力克制,但他仍以不太委婉的语气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他已经决定今后要和这个人划清界限了。
因为年京的话不但证明他太过迷信特权。
而且对权力的运用和认识相当肤浅。
甚至三观相当扭曲,为人有点无耻。
再加上交浅言深,什么都敢往外说,完全可以称得上轻浮、愚蠢。
“问句不太礼貌的话,您自己是不是就是出于这样的想法,才娶的这个媳妇,是吗?”
这次,年京的面色是真的变了,充满了受伤的刺痛感。
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镇定自如。
反倒他第一次展现出雄性荷尔蒙魅力。
就跟港台片里的黑帮大佬似的,目光炯炯,不带表情地嗤笑一声。
“老百姓通常会犯一个毛病,这也是大多数国人的普遍毛病。他们恨特权,走后门,恨不以才取士,恨任人唯亲。可一旦谁有这样的机会,也照样会这么干。所谓的不公平,只是没本事的人一句牢骚话而已。有本事你不走歪门邪道,看看这个社会还能不能容得下你?”
光说完这话还不算,他居然还望着宁卫民颇具深意地说。
“哥们儿,也许我的话你听着不舒服,可这是话糙理不糙。而且我绝对没有丝毫嘲笑老百姓的意思,因为我就是老百姓家的孩子。所以这些话我才能跟你说。反正无论怎么看,咱们俩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以后更应该团结起来。明白吗?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友谊。”
这些话,年京说得很认真,但宁卫民却听得糊涂。
有些话他的确不能否人,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年京是一家人了。
直至过了许久之后,他才真正理解了这时年京的话。
敢情就如同宁卫民和霍欣相识经过的翻版。
年京与江惠一样是因为自行车存放的问题认识的。
但有所不同的在于,当时江惠的车子被倒下的自行车砸在最下面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年京,不但机智地掩饰了自己的“罪行”,而且还颇为机灵地装好人,帮着江惠把她的车“抢救”了出来。
然后就靠他那出众的外表和能说会道的嘴,勾住了江惠的心。
甚至在他那高高在上的岳父极力反对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