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疯狂的精神愈发愤怒和暴戾。
它也不到其他人头顶徘徊了,就在卢米安脑袋上方盘旋,时而想要落下,时而试图撕碎目标,但又都碍于亚利斯塔.图铎的气息,本能停止。
又是一声惨叫骤然响起。
这来自红天鹅堡某个地方,和之前那声惨叫不属于同一个人。
刚才是男性,现在是女性。
普伊弗伯爵眼皮一跳,笑了笑道:
“应该是收拾意外状况的仆人被一些比较可怕的画面吓到了。”
文学评论家安永等宾客都接受了这个解释。
一方面,他们是客人,对城堡内发生的事情无权过问,而另一方面,他们逐渐沉浸在了国王饼游戏里,有点狂热,有点急躁,有点焦虑,对别的事情不像之前那么关注。
卢米安一口一口地吃起作为祭品的那块国王饼,把那股疯狂精神无形的愤怒和诅咒当成了于耳畔奏响的音乐。
和他每次获取恩赐时听到的那些恐怖呓语相比,这就是交响乐队的美妙演奏。
在没法真正发出声音,又不敢侵入他身体的前提下,那疯狂的精神仅能间接影响他的情绪和状态。
这个过程中,卢米安还分心安排着不同人的任务,发现参与者们眼里只剩下游戏。
城堡内时不时发出一声惨叫,让人毛发耸立,背脊发冷。
终于,卢米安啃完了祭品,盘旋于他头顶的那股疯狂精神戛然停止。
下一秒,它神秘地消失了,仿佛凭空蒸发。
国王饼游戏的参与者们依旧显得狂热,但已不再那么易怒和暴躁。
卢米安悄然吐了口气,侧头对身旁的爱洛丝道:
“跳一段扭扭舞,不会就找别人教。”
比起本身就充满性暗示的康康舞,扭扭舞只要不是男女对跳,就显得相对正常,只是看起来比较滑稽。
爱洛丝放松下来,离开座位,不太熟练地扭动起身体。
众人大笑声里,卢米安又给剩余的参与者安排起任务。
等到全部参与者都轮了一遍,他才直起身体,用一种俯视所有人的姿态道:
“最后一个任务:
“保守秘密,不能将今天的游戏情况告诉任何人。”
“是,皇帝陛下!”还沉浸在游戏氛围内的爱洛丝、洛朗特人齐声回应,神态恭敬。
当然,这也有卢米安身上还残留着些许“血皇帝”气息暗中影响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