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张叹秋后算账,问小朋友们。
小朋友们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榴榴为了撇开责任,故意四处张望,在地上踩了踩,说:“是不是门栓子没有栓好鸭?”
她不说还好,一说话,张叹就怀疑上了她。
榴榴一阵心虚,连忙又说:“朱妈妈和小米的姐姐喂了猪,就跑了。”
好家伙,这是把责任推给自己老妈。
典型的谁不在场,就是谁的责任。
张叹不大相信她的话,但也没有逼榴榴承认是自己,他只是对小朋友们说了一些叮嘱的话,让她们不要再把猪放出来了,这是有危险的。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多泥巴,裤子更是泡在了泥巴地里。
不仅是他,赵功成和孟广新都这样。
“去河里洗个澡,顺便把衣服洗了吧。”张叹提议。
天气热,小河里很凉快,大家都同意。
小朋友们闻言,一个个自动跟了上去,赶都赶不走。
经过刚才佩琪打滚的泥坑时,只见水稻倒了一片。
张叹说:“这是谁家的农田?要跟人家说一下,该赔赔。”
孟广新试图把被压倒的水稻扶起来,但是水稻整株软趴趴的,立不起来了。
大家讨论要赔多少钱,你一言我一句,忽然墩子说:“这是我家的。”
那你不早说!
“你们不能下去,就在岸上呆着。”
张叹不让小朋友们下水,这些家伙跟来就是为了玩水的。
“我一个勐子扎下去,我——”
小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老汉打断了。
“我就罚你今晚跟榴榴睡。”
“啊,我不要~”
榴榴:!→_→
说完后,张叹意识到这话对榴榴大不敬,于是向榴榴道了歉。
“对不起啊榴榴。”
榴榴:→_→
都都举起小手,申请给大家洗衣服,说她会洗衣服。
她这话不假,今天早上张叹就见到了她在桥下洗衣服,抓着衣服勐捶。
张叹婉拒了她的好意,这时候孟广新站在了河里说道:“河里的石头上好多螺蛳,这可以吃的,晚上炒一盘,来两瓶冰镇啤酒,爽得很。”
他对岸边的小朋友们说:“你们要真想下来玩,那就下来捡螺蛳,但不能湿了衣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