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辣吗?”张叹不放心地问,他不敢多吃。
“安逸。”
什么意思?
小白已经习惯了他一脸憨憨的样子,主动解释道:“是好吃啦。”
“那再给你夹些。”
张叹把辣白菜放她近一些,给她倒了一杯冰冰的梨汁,解辣。
没一会儿,小白又把辣白菜吃完了,自己伸筷子夹了一把。
张叹不放心地问:“你真不辣吗?吃多了会肚子疼的。”
小白尬笑:“嗬嗬嗬,那不吃啦。”
张叹:“我不是不让你吃,是担心你辣的肚子疼。”
“不辣噻。”
“再来一点。”
“再来一点。”
“嚯嚯~”
……
“啊~~~”
“怎么了?”
“我咬到嘴巴啦。”
“我看看。”
小白吃的太快,咬到了自己的嘴唇,渗出了血丝。
“嘤嘤嘤,我霉起锅巴灰哟。”
“别太担心,只是破了一点点皮,但是你不能吃辣了。”
小白一听不能吃辣了,更加笃定地说:“我就说我霉起锅巴灰噻。”
“来,喝点冰梨汁。”
咬破嘴唇是个转折点,之后小白吃的小心翼翼,战斗力打了八折。
两人合力解决了所有冷面,一点不剩,张叹打量挺着鼓鼓的小肚子,躺在地板上的小白,再看向茶几上的一个空碟子,之前里面装满了辣白菜,全被眼前这个话说只吃一点点辣的小朋友干掉了。
四川来的小朋友,哪怕只有4岁半,吃辣仿佛也是天生的,甩张叹十几条街。
张叹见小白躺在地板上不动弹,不放心地问:“小白你没事吧?是不是肚子有点疼了?”
小白肚子不疼,她只是想拉粑粑。
张叹:“……”
他把小白带到卫生间,没一会儿里面飘出来歌声,这个小家伙竟然在里面唱歌呢,一开始唱的是拿手老歌,《马兰花》,接着唱了首新的,和《马兰花》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欠揍。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哟,我爸是我妈表锅咯,还没在一起他们就偷偷摸摸哈,一不小心有了我,有了我哦~~~~”
这是吃嗨了,拉爽了,也不知道她哪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