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闻陛下已经令国府拿出从明岁开始的五年规划?”
皇兄所语诸般大事,周清自然都知道,而且大部分都参与过,大致方略都已经定下。
倒是又想起一件事,为之一乐。
看来一些东西的好坏利弊,不用自己多说,咸阳这里许多人都可以分辨出来,定下具体的规划。
以免无序拓展。
到时候,直接奖惩有序。
也有了凭借!
“郡侯当年在四郡设立的三年规划、五年规划,朕以为很好。”
“先前所语许多事情,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和章程立下,甚为不妥。”
“果然立下时间章程,一切有序可寻。”
“到期完不成,朕不会轻饶。”
嬴政颔首。
一如刚才所言那么多文武军政大事,拿疏通诸夏沟渠来说,五年之内,必须将山东诸国旧地的所有固有沟渠疏通,以为所用。
再一个五年,则是细化到县域、乡里。
如此,就甚好。
“当这般。”
对于规划好的事情完不成,自然要有罪责落下。
“郡侯。”
“明岁起,朕……打算令扶苏入江南,以为磨砺,如何?”
自上首走下,行至皇弟身侧,嬴政话锋一转,落在另一件事情上,声音不自觉轻缓许多。
“入江南?”
“这……,陛下这是准备将扶苏公子落在火架上呐。”
周清讶然。
而后明悟皇兄之意。
而且,不得不说,皇兄对于扶苏还是有些看好的,尽管暂时没有太子落下,然扶苏作为公子之首。
已然受到极大的关注。
在其余公子没有成长起来之前,扶苏应该表现出更为优越的能力,更为强大的能力。
入江南!
在自己麾下,若是落在一些人眼中,可能会当作一个讯号,比如扶苏要被立为太子的讯号。
而在一些人眼中,则是一个机会。
对于扶苏更是危机!
危险和机遇并存。
经过考验,说不得就会有很大的好处落下。
果然令自己和陛下失望,那就不太好了。
“身为朕的儿子。”
“那个位置……不是谁都可以坐上的。”
“扶苏,现在他还没有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