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我等一次次强攻之下,李牧仍旧可以坚守,其人在赵国地位也更加稳固,也非好事,是故,须得静待良机!”
王翦立于沙盘之策,对于今日攻战,并不放在心上,倒是对于李牧战法有一定了解,看着眼前的诸将,再一次沉声落下。
“赵国之内,良将唯有李牧,攻守之间,若然不计代价,可以攻下,可是我等现在要做的就是拖住李牧,让李信、杨端和两路大军而动。”
“从南北不住攻取赵国城池,消灭赵国之兵,待良机而动,李牧自己就会忍不住的。”
王翦抽出手中长剑,落在沙盘之上,看着李信、杨端和的行进路线,那里一共有二十万秦国精兵,面对赵国之兵,有着绝对优势。
“接下来,我等就是要托住李牧主力,不让其轻易离开这里,日日箭雨压上,夜里不住给予偷袭,不让赵国兵卒安稳修养。”
数十个呼吸之后,王翦说到完口中最后之言。
“喏!”
闻此,诸将思忖片刻,再次相视一眼,目光落在上将军身上,认同此策。
当夜,便是有中军文书从王翦手中流出,一路在北,一路在南,一路返回咸阳。
次日清晨,秦军喊杀攻势又起,待赵军退入关口之内,一阵猛烈箭雨之后却不见秦军攻杀。
入夜,赵军营地一片漆黑,却突然有火把甲士从山林杀来,此起彼伏整夜不间断。赵军一阵接一阵短暂激战,到天亮已经是疲惫不堪。
如此多日,李牧已然识破王翦之策,随即下令,关口、山谷两侧,分队轮换守卫,以免兵士疲惫,秦军不大举攻来,己身不懂。
既然秦军可以偷袭,赵军也是可以。
如此这般,僵持下去,竟然关口两侧,谁都不能够脱身了。
于此,王翦闻之,朗朗一笑,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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