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要留着照顾妈妈。
薛元桐回家收拾了衣服,日用品,然后在病房住下了。
周末过去,姜宁照常上学,他每天早上会去医院,把薛元桐接回家,薛元桐做完饭后,用保温桶送到医院。
中午,晚上仍是如此。
一共消肿了五天,主刀医生过来看了后,确定手术时间,周三中午,十二点左右。
周二上午,姜宁提前一节课从学校离开,单庆荣表示没意见,这几天他想去医院探望来着。
顾阿姨打电话再三表示没事,让他打消了想法。
姜宁骑车把薛元桐带回家,到大坝时,薛元桐讲道:
“今天我在病房看到一个老爷爷,他脚摔断了,医生要给他做手术,可是需要缴费五千,那个老爷爷没钱看病,然后他不做手术了,一瘸一拐的走了。”
姜宁道:“总是这样。”
薛元桐心里难受,她想到了村里的爷爷奶奶,他们年龄大了,妈妈这次骨折,因为不想让爷爷奶奶担心,甚至没有通知他们。
自始至终,只有薛元桐一个人照顾着妈妈。
‘还有姜宁。’她想着。
薛元桐觉得不能这样悲观下去,于是她讲了些病房的趣事:
“今天斜对面床有个叔叔,他的锁骨断了,你猜他是怎么断的?”
“嗯?”
“他踢球把锁骨撞断了。”
“还有隔壁床的大叔,他从半米高的台子上跳下来,然后把脚摔断了,已经做了两次手术,据说要从身体其他部位截取骨头,补到脚上。”
“还有,还有,靠窗的那位大姐,她平时用甩手臂的方式锻炼身体,把肩膀甩的积液,需要做手术引流。”
和煦的阳光温度正好,迎面的微风沁人心脾,车子穿梭在河流,田野之间。
“还有呢,还有呢!”薛元桐仰着小脸,笑的灿若星辰。
姜宁耳边全是脆生生的嗓音,他忽地闭上眼,神识慵懒的散开。
……
薛元桐一如既往的能干,做好饭后,细心的装进保温桶。
她提起保温桶,午饭和妈妈一起吃,她怕妈妈孤单。
薛元桐跑到姜宁屋里,以前是姜宁送她去医院的。
姜宁正在打电话。
她默默退了出来。
薛元桐找到车钥匙,她把保温桶小心的放好,推着电瓶车出了门。
她不想麻烦姜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