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了台阶,宇文黑虎都还没看一眼,就又跪在地上,口呼:
“张王,你说的严重了。且不说李校尉虎将也,自有韬略,没有我们适逢其会,也能一举破敌。更不用上说,能为泰山军做事,那是我们宇文部的福报。”
这话实在太舔了,边上的宇文破头,现在叫宇文泰,脸上再难挂住。
而张冲倒是很能接受,他笑了笑:
“功劳就是功劳,为我泰山军效命者,就是我泰山军的功臣。”
听了这话,宇文黑虎才放下了心,稍稍松了些,抬头看了一眼高台上的风物。
却见周遭的铁甲士中,正有一个身披杏黄大氅的高大汉子,浑身上年没有寸铁,但却给宇文黑虎一种异常雄武的气质。
宇文黑虎并不是一个孬人,相反他是之前就是部落中最强的武士,也是最强的猎人。
他一直熬到了他的父亲和大哥双双战死,他才接下了宇文部的酋帅权位。
所以射杀虎豹的宇文黑虎就和山林的野兽一样,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
而只是瞧上一眼,宇文黑虎就能感受到那张冲健硕的外表下,到底蕴含了多么无穷的力量。
于是,宇文黑虎更加恭敬了。
张冲喊宇文黑虎过来,实际上也是在说他们宇文部的未来的。
既然接受了这些部落存在,那就要有一个长久的相处之道。
随后,就是张冲在讲,宇文黑虎恭敬在听。
等张冲讲完,宇文黑虎突然认真且严肃的鼓手:
“张王真如咱们宇文部的天,对咱们的关爱就和大日一样温暖。宇文部贫弱,没有拿的出能献给张王的。但黑虎不才,也有几分才艺,所以想为张王献舞一首。”
张冲莞尔,点了点头。
随后,众汉人就在这高台上,看到了一场草原人特有的舞蹈,也是别开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