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什将,领一帐胡汉兵。
镇北军因为胡人众多,所以在军制上也沾染些许胡风。
在镇北军的系统中,太史慈自负有了用武之地,常与袍泽分麾下炙时,拔剑长啸:
“丈夫生世,当带七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诸君努力,他日当与同富贵。”
彼时的太史慈意气风发,但这个时候的他,却只有无尽的沮丧。
此时在帐篷里,太史慈只穿着犊鼻袴,浑身湿漉漉的。而原先的军衣和甲胄早就被扔到了帐篷的一角,无人问津。
帐里几个汉兵正用潮湿的藁草生起着火堆,但湿草并不能给他们带来温暖,反而被烟熏得一直咳嗽。
太史慈的脚因为泡在水里久了,已经肿的和靴子套在了一块。一边的胡兵费了半天劲还是没能将靴子给脱下来。
另外一个胡兵正用拧干的什旗擦拭着太史慈的身子,然后又小心地取出一件层层包裹住的干毛毯裹着太史慈。
太史慈又是一个喷嚏,他呆若木鸡的受着手下们的摆布,衰弱到了一种了无生意的状态。
疲惫、寒冷、虚弱、绝望,各种负面的情绪萦绕在太史慈的心头,他对自己最上头的营将李敏充满了抱怨。
前日白日的一战,正是李敏的一意孤行使得弟兄们遭受到了巨大的伤亡。太史慈帐下本来有汉兵八人,胡兵六人的。
但现在,就剩下汉兵五人,胡兵两人,兵力整整折损了一半。而这还是太史慈勇武不凡,又有意护持着的结果。
不过虽然这一战结果惨烈,但也不是没意外之喜。
就比如现在太史慈帐下的七个人就对太史慈忠诚无比,因为他们的命都是太史慈用箭救下的。
在太史慈陷入年轻人的自怨自艾,春伤秋悲的时候,帐幕被掀开,走进来三个军卒。
他们三个都是太史慈的帐下兵,其中一个是太史慈的副手,伍长老郑。
老郑是辽东的猎户,有着丰富的山林经验,刚刚带着两个手下就出去找物资去了。
他们进来后,也将湿衣服脱掉,然后到那火堆取暖。
老郑对太史慈抱怨道:
“什将,你说上头那些人是打得什么仗,我这走的一路看到外面的弟兄们没有一个不在骂的。”
太史慈哼了句:
“那李敏就不是一个带兵的人,要是让我来管,这仗不是这样子。”
这下子反倒是老郑沉默了,他知道自家什将不凡,那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