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牛肉啊。”
“是啊,是啊,牛肉真香。要是我能天天吃到牛肉,死也值了。”
“呸,你还想天天吃。那是你能想的?”
就这样,因为山狗一句牛肉,全帐的人都不睡了,开始讨论这个牛肉他娘的怎就这么香。
赵镕恼了,骂道:
“吃个屁,乃公都没吃过几次牛肉,你们天天就知道吃。明天都要去厮杀的,还在这想牛肉吃。”
赵镕说完,全帐的人都沉默了。
还是山狗问:
“什头,其实明天就是死了,我也甘心的。能吃到一顿牛肉,我觉得没白来这世道。”
这下子赵镕不睡了,他起身望着帐里的弟兄,见他们一个个都做此打算,张了张嘴,刚要安慰,但最后还是骂道:
“死个屁死,给我好好睡,睡好了,跟乃公去杀贼。杀完贼,我和魁说,咱们再吃牛肉。而且,乃公都没死,还轮不到你们。”
说完,赵镕别过头,就躺下强闭着眼睡觉。
很快,乙屯乙什的大帐就再没有了声音,只是不知道多少人真睡得过去。
当后半夜更夫算好时间,告知张冲后,整个队伍就陆续醒来了。
他们在各自队头的推搡下,开始整理装备,然后排队去辎重屯领口粮。
辎重屯的弟兄们一夜没睡,蒸好了一个个粟米团,发给了战兵队的弟兄们。
站在台阶上的张冲,望着场上的弟兄们,没说话,只是和度满说了一句“保重”就率先走到队头。
随后各屯旗帜招展,随张冲逶迤下山。只留下度满带着王章所部留在凋窠山。
他们要靠自己这五十人,并之前厅内火拼活下来的原凋窠山外系兵一道,一同看守这凋窠山。
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