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跟上,在下攒射,压制壁上。
李典正要强攻,突然坞壁内一阵骚乱,然后就是十几节人头,头发串着就甩出了墙壁。
李典正纳闷,就看着营寨木门已经打开,几个领头的自缚出寨,口称愿降。
李典一紧一弛,这会才觉得手臂已经血流如注。
他赶紧就让人来裹伤,然后让伴当领着降俘去后面李乾那片营帐。
李乾所在的这片营帐区,说是营,其实不过就是几块幕布简单围着的一个个幕区。
下午在李乾的命令下,李氏部曲轻装简行,连跑了二十里,趁着夜色就袭击了无备的水寇营垒,一鼓而下。
这会,有的大帐里已经横七竖八的躺到一片人,鼾声震天。
他们是第一批参与战斗的李家部曲,在攻破营垒后,就回来休息了。
有些大帐,时不时有人卸甲。
他们是战斗中的陷阵,平日里衣甲都由专人驮运,只有战斗时,才会披挂。
这会,他们退出战斗,在仆隶的帮助下,拖下满是刀痕的两裆甲。
他们是不能在户外随便卸甲的,因为有一种怪风叫卸甲风,和传说中的马上风一样,不知道折了多少英雄好汉。
而最中间的就是李乾的大帐,这会灯火通明。
李乾在连夜拷打俘寇。
不断有熬不住被拷死的水寇的尸体,被军吏拖出帐外。
这会,李典所部军吏押着刚投降的水寇进了帐。
进来也就看了一会,就有水寇瘫倒,尿液都涔涔往下淌。
不怪这些个水寇胆小。
做贼的,有几个是没胆的,没有也得有。
水寇的哲学就是,你不凶就会被吃。
他们之所以如此不堪,主要还是大帐内委实可怕了些。
所有人不待说话,就先被过一遍鞭,等抽得半条命也无时,就有人问:
“之前劫掠漕纲的是不是你们?”
被问的人,无不失口否认,然后被夹棍。
有熬不住的,点头承认,就被拉出细问,一旦有反复对不上的,又是一遍铁棒灼烙。
大帐内弥漫着肉味,骇得后面的贼寇吐到酸水都冒了出来。
这还没完,有个可能已经被折磨疯癫的,躺在地上,屎尿一地,在那桀桀鬼叫。
让踞坐在那,眯眼养神的李乾听得难受,稍一皱眉,就有马弁持着短刀把那人舌头割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