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叹了口气。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狠下心大声吩咐道:
“拖出去,毙了!”
“啊!?”
“钧座…饶命啊!”杨福生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洪木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两年他跟在陈继泽身边立了不少战功,永远都是那个敢打敢拼的急先锋,如今却要死在自己人手下,真是可悲可叹,要再来一次自己肯定不会再意气用事人,但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两滴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饶命?我饶了你们,可谁去饶过那些战死的运输团士兵!?他们就该死吗?如果你战车团按预先命令待在密铁拉,会有后面的一大堆破事吗?回答我!?”
面对廖铭禹一连串的灵魂拷问,杨福生震惊得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是啊…若不是因为他们,运输团也不会遭受如此重创,更差点害的整个战线濒临崩溃,光凭这一点就百死莫赎。
“老杨,像点爷们的样,老子不是跟你一路走奈何桥吗?哭个屁啊。”
洪木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他倒是一脸坦然,既然知道躲不过了还不如体面一点,别让人看不起。
杨福生这才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强忍着胆怯重新站起来,同洪木一起对着廖铭禹敬了一记军礼。
廖铭禹冷冽的目光却不为所动,只是摆了摆手澹然说道:“垃出去吧。”
“是!”
那几个宪兵也只好服从命令,将两人押着往外走,枪决对于他们来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站在旁边的孟烦了全程目睹了这一切,虽然感到十分惋惜,不过看到廖铭禹如此怒火中烧的样子,八成是铁了心了,自己贸然劝阻估计也没用。
正当他暗自神伤时,突然一道犀利的目光投了过来。
孟烦了往旁边一撇…原来是廖铭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眼神里三分期待三分埋怨,再有三分怒气和一分无奈,怎么看都觉得瘆得慌。
“啊?”孟烦了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没搞懂对方是啥意思。
只见廖铭禹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眼神不断瞟向门外,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他妈就看着人被推走,不站出来说两句?
好家伙…孟烦了大感意外,同样挤眉弄眼地瞪了回去,彷佛在说:原来你是要我出来唱白脸啊,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呢?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咳咳…
廖铭禹都气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再他妈墨迹…外面那俩人可真得被崩了,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