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退出的话,是不计入档案和履历的。
这两天的时间,你也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这么多年以来,她和叶限也算相熟,清楚她的风格和完美主义。在现代炼金术的诸多流派里,叶限也是最讲究稳扎稳打的那一批。
在她看来,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的学徒,一年的研修时间,恐怕只来得及掌握入门基础。
不止是她,就连古斯塔夫都压根就没想到过……这世界上还有入门不到半年,实操稳压工匠,理论方面居然会被学徒吊打的怪胎!
“好的,一定,一定!”
季觉咬牙,起身,忧心忡忡的低下头,匆匆而去。
再不走……他嘴角就快压不住了。
忍住,忍住,不能笑!
他继续喜极而泣,载歌载舞,小珍珠都要乐得掉下来了。
还特么有这种好事?!
老天有眼啊!!
倒霉了这么久,今年也是轮到我季某人发一次利市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区区考试,这特么还能不拿下?
“伱乐个什么劲儿啊?”
在季觉傻笑了一上午之后,实在受不了的叶纯终究还是一桶冷水泼了过来:“虽然状况对你有利,但人家摆明了就是要煞一煞这种以你为代表的浮躁风气的好吧?”
说着,薯片指人。
还是用黄瓜味这么不礼貌的薯片。
“况且,主持这一届考试的,可是那个古斯塔夫哦……”
“咩啊?”
季觉劈手夺过了薯片,丢进自己嘴里,嘎巴嘎巴的嚼:“古斯塔夫系边个哦?没听过。”
叶纯抬起手机,展示太一之环协会内的网页介绍。
最上面,是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
屏幕上,一个面无表情的森冷中年人,满脸胡茬,眼神漠然,仿佛睥睨俯瞰,时刻审视着所有。
“据说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卖弄风头、才能不足又喜欢好高骛远的样子货。
自从他担任理事之后,光是内部纠察里,被他以才能有限和能力不足为理由,拿掉执照的工匠就超过二十多个了……”
叶纯停顿了一下,怜悯的说道:“研修三年之内不准申请考试的规定就是他提的,你觉得这一次考试他会针对谁?”
“嘶……”
季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以及,他跟姨妈很不对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