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追究。不过一年沉了十一艘大船,就有些过分了。或者说,有些异常。
齐玄素道:“看来这里面有猫腻。”
甲寅灵官笑了笑:“我只陈述看到的事实,具体情况,还要齐次席具体分析。”
齐玄素转而问道:“这些沉船涉及到的账目是不是都在太平钱庄南洋分庄总号走的?”
甲寅灵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齐玄素又问道:“南洋分庄总号在里面有截留吗?大将军只说你知道的,或者推测的,我自会判断。”
毕竟钱庄不是道府,甲寅灵官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据我所知,南洋分庄总号的胡辅理还是识大体的,只是迫于形势和人情,不得不为方方面面走账,并不在里面赚钱。”
齐玄素问道:“这太平钱庄的账目,是不是胡辅理亲自掌管?”
甲寅灵官又沉默了片刻:“胡辅理是个聪明人,既然不在里面赚钱,那么他怎么会亲自沾手这些事情?必然是要设个遮挡,把自己隔离开来。我听说,这里头的账目都是他的副手在管。”
齐玄素眯了眯眼:“副手?”
“姓周,叫周永河。”甲寅灵官道,“对了,他也是万象道宫出身,说不定还是齐次席的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