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过我毕竟是五人小组成员之一,方才李府主又一再强调,要五人小组帮助帝京道府发现错误、指正错误,那我就简单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姚辅理请讲。”李若水望向姚裴。
姚裴此时明显在清醒状态,一扫平日里的木讷沉闷,一双秋水长眸中透出几分凌厉:“这次钱香芸叛逃恰恰说明了一件事,我们内部有人在拉帮结派,有人内斗,也有人拆台,我们这边刚要抓人,钱香芸立刻就得到消息逃走,这不是轻飘飘的几句接受监督就能抹过去的。这件事影响之恶劣,不仅使帝京道府之声誉受损,更贻他人攻击道门之口实。金阙已有明确指令,务必彻查到底,如果仅仅是袖手空论,高谈道德,那么我们也没必要来议这个事了吧?”
李若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
坐在姚裴旁边的李长歌挑了下眉头。
“那么姚辅理以为应当如何?”李若水盯着姚裴。
姚裴道:“金阙的命令就是我的看法,找出负有直接责任者,严惩不贷,其余有所牵扯之人,也应各引其咎。”
李若水终于是微微色变,然后问道:“这是姚辅理的意思?还是尊师东华真人的意思?”
姚裴面无表情道:“我们现在是谈公事,没有什么师父徒弟,只有首席参知真人、紫微堂掌堂真人。这也不是某一个人的意见,而是金阙的决议。李府主贵为参知真人,应该十分清楚才是。”
李长歌终于开口道:“彻查到底与李府主说的并不冲突,正是因为有人内斗拆台,所以李府主才要提倡不要内斗拆台,我们今天议事,当然要就事论事,却不能只是就事论事。严查钱香芸叛逃内幕,只是其一。以此事为契机,整肃帝京道府上下,则是其二。两者并不矛盾,又何必争执呢?”
李长歌说话时,语气温和,既不高亢,也不低沉,更没有半点李家人惯有的阴阳怪气。
姚裴低垂了眼帘:“既然就事论事,那么关于如何彻查钱香芸叛逃一事,不知李道兄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是一点浅薄拙见罢了,抛砖引玉。”李长歌微微一笑,“这个案子并不复杂,高明隐身上牵涉了干系,所以被人杀人灭口,谁得益最大,谁就是钱香芸的背后之人。那么谁得益最大呢?据我所查,在高明隐背后还有一个叫温翁的人,此人是辽王的长史。”
张月鹿有些惊讶了:“李道兄是怀疑辽王在幕后指使?”
她并非惊讶这个推论,正如李长歌所说,这并不复杂,她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