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忧心。”
齐玄素叹了一声:“就算她不在乎,我也是在乎的。”
雷小环看了他一眼:“你还是有良心的,不像裴小楼这个杀胚。”
“说人家的事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裴小楼急眼道。
雷小环不搭理他,接着说道:“在此之前,我与张月鹿张姑娘并不相熟,只当是姚裴、李长歌之流,不过自从与她共事以来,我对她的观感大为改观,无论是做事态度,还是为人行事,都让我好生佩服。天渊,你可不能辜负人家,说句不好听的话,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齐玄素正色道:“这是自然。”
雷小环话锋一转:“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观你境界修为,虽然不如张月鹿,但已然到了归真阶段的六、七重楼左右,以你万象道宫的出身,没有家族助力,没有师承助力,孤身一人,纵然有七娘引路,又有些机缘奇遇,却也少不得九死一生的经历,说到底还是拿性命拼来的,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就断了一条胳膊,十分凄惨。这么看来,着实不算差了。”
齐玄素只是道:“雷真人谬赞。”
雷小环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抛开这些身外之物不谈,只说感情。我虽然是个粗人,但同为女子,也能察觉一二,她这般拼命,固然有做事认真的缘故,却也是心中忧郁之故,这份忧郁因你而起,可你舍命救她,也着实当得起她的情谊。这算什么?我不懂什么风花雪月,在我看来,这就是天作之合,澹台琼瞧不上你,是她瞎了眼,你只管做好自己,日后娶张月鹿为妻就是,张家人不来喝你的喜酒,我们偏来喝你的喜酒,怕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