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罗彬瀚说,“不过我对罗骄天说这可能是你的大学同学开的玩笑,如果他找你问起来,记得帮我圆上这句话。我可没告诉他我家里还住了别人。”
周雨不以为意地答应了下来。而罗彬瀚毫不担心他独自跑到周雨家借住的事会引起罗骄天的怀疑,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何况理论上他现在还处于“闹失踪”的状态里。
“我其实有点想知道这事儿发生了会有什么后果,”罗彬瀚又说,“要是罗骄天看见了荆璜,你觉得他会说点什么?”
“也不会说什么吧。就说是借住你家的远方亲戚就好了。以前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对,但我觉得这次会不一样。”罗彬瀚沉思着说,“你第一次看到荆璜的时候难道什么感觉也没有?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样的场面?”
周雨想了想说:“他似乎在看动画片。”
“噢,”罗彬瀚说,“其实那是真人电视剧……我也不知道这些玩意儿到底该怎么分类。主演都穿着一些你在现实里根本不会尝试的服装,然后施展特效魔法。效果在我看来其实挺糟糕的,你想想,真人可受不了那种特别夸张的打扮,你当然可以把七种颜色同时穿在身上,但效果就是不怎么好看。你说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做成动画片?是出于成本考虑?还是觉得真人表演会更受欢迎?我有时挺想看看他们的行业数据的。”
周雨心不在焉地应答着,过了一会儿又说:“但我记得你也在看这种真人动画片吧?那种由穿着怪兽皮套的动作演员演出的。”
“那不一样。”罗彬瀚严肃地说,“那是纪实片。”
他本有机会向周雨完整论证“由穿着怪兽皮套的动作演员来演出”绝不能概括特摄片的乐趣所在,但从周雨卧室里熘出来的鹦鹉打断了他的重要演说。在分别两年半以后,如今这只鸟显然已经不再把他当作最需要讨好的对象。除了他们的初次重逢,现在大部分时间它都待在周雨的卧室里,仅在偶尔觉得无聊的时候才熘出来和罗彬瀚打打招呼。
在以前,当罗彬瀚养着这只被荆璜吸引来的鹦鹉时,它总会悄悄地啄开窗户的锁拴,大摇大摆地飞出去闲逛半天。罗彬瀚曾经考虑过这样是否真的安全,毕竟高楼林立的城市对于一只鹦鹉而言绝非不法之地,它也许死于无人机、玻璃窗、金属墙壁甚至大型勐禽——他知道邻市的自然保护区完全可能吸引到老鹰或是伯劳——可他发现自己确然没有能耐把这只成天呼唤船长的鸟关在笼子里。它几乎会开所有结构简单的锁,而且罗彬瀚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