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无关的东西。你的事情我有拐着弯偷偷问了一句,玄虹之玉很不耐烦地要我别插手……总感觉他的反应有点心虚呢。”
这是罗彬瀚未曾设想的思路。他以为荆璜的行为非但不能体现心虚,反而十分体现出双相躁狂症患者的典型反应。他也纳闷周雨的父亲何以能成为这样一种精神问题的刺激源。
“他见不得男的当爸。”罗彬瀚沉重地说。
“……诶?”
在飞船降落的半小时前他们收起了牌。宇普西隆声称自己要去做个必要的检查,然后便带着婴儿舱离开了。罗彬瀚去船上的开放区域里逛了一圈,找到站在温室里发呆的星期八。
“你真的不需要自己的房间吗?”他怀疑地问。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向宇普西隆要来的皮圈,在星期八的后脑勺上扎了个马尾,以免又一次她把头发泡进汤碗里。这是他很有经验的一样活儿,因为俞晓绒总试图在地上打滚。
星期八甩了甩头。这次她没能让头发恢复原样。罗彬瀚见了很是得意,拍拍她的脑袋说:“傻了吧?”
他抱着星期八去舱门前和莫莫罗碰头。宇普西隆还没到,几分钟后荆璜却来了。罗彬瀚立刻踱过去对他问:“你咋回事?突然转性了?土匪给条子拜年?”
“没留神把他东西砸坏了。”
“你砸人的东西是第一次吗?你咋不请门城那个吃饭?”
“……他不配。”
这可以说是对宇普西隆的变相夸奖,况且还贬损了他们都不喜欢的人。于是罗彬瀚决定不提出任何抗议。但他对请客这件事仍有许多疑问。
“你哪儿来的钱?下馆子还能赊账啊?”
“……账户里有存款。以前不想用而已。”
这个回答震撼了罗彬瀚。他忘了再问别的事,只想知道寂静号现在究竟有多少可供使用的公款。他觉得那铁定是雅莱丽伽的安排,以免荆璜在走散时沦落到一个没法给无远星寄送账单的地方。
“我们有多少钱?”他压低声音问荆璜,但荆璜没有理睬。当罗彬瀚故技重施地伸向他的头顶时,他像滑冰般流畅地往旁边溜开了。罗彬瀚往前追了两步,荆璜则直接躲到了莫莫罗身后。这整个过程中他一眼也没有看罗彬瀚。
“嗯?”罗彬瀚纳闷地说,“你躲我干什么?”
“不想和你说话。”
罗彬瀚立刻摩拳擦掌,准备突破对方身前的光之防御。但这时婴儿舱缓缓从走道里驶来,正好停在他们中间。躺在里头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