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管罗彬瀚的历史成绩不见得比数学更高明,他出于天性地领悟了其中的精髓:他得让阿萨姆的注意力保持在外部,哪怕是真的宇普西隆也不赖。至于他本人呢,他在这段时间里也不是对宇宙亳无贡献的,他在构思如何折磨荆璜。
“我现在有点怀疑那条子。”最后他跟阿萨巴姆坦白,“这玩意儿不是什么东西假扮的吧?”
“他的殖装。”阿萨巴姆言简意赅地说。
“对,他那条带子发光了,我也看见了。不过这世上就没点别的办法吗?他被劫持了,或者被精神控制了。我觉得有这么点意思。还有你是没听见他说话的语气……有人在被困住的时候这么撒欢啊?”
阿萨巴姆又不说话了。罗彬瀚扭头瞄了瞄她,发现她并未闭目养神,她一直盯着他。
“我想你应该懂她的意思。”加菲补充道。
“他还唱歌呢!”罗彬瀚恼怒地喊道。
这下他驳倒了另外两个囚徒,至少阿萨巴姆没再盯着他看。他们又继续跟着士兵行进,大部分时间里保持沉默,极偶然的情况下才进行几句简短的交谈。那感受罗彬瀚永远也形容不出来,可他终于在漫长的孤寂里忍无可忍。他开始大声唱歌,阿萨巴姆则无言地盯着他。
意外是在他唱到第九十三首歌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