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的主人,从长期而言并无保留我们的打算。或许她会剥夺我们的生命。即便没有,她也已剥夺了我进食的自由,并预期将继续剥夺下去。我想,反抗她是具有充分理由的。以及,我想我刚才说的是拉菲。”
罗彬瀚同意加菲的一切观点。他义愤填膺地表示食人族想吃什么完全是一种自由权力,绝不应该由着矮星客的方便而乱来。难道要让一个人一生都紧紧贴在一块汉堡肉上,但却永远都不许咬上一口?
加菲很高兴他的理解。即便如此它还是缓慢地说:“实际上,我还是有一些低限度的进食。我需要吸取你的养分来维持身体活性,尤其是我的外围组织正被不断杀死。那可能要消耗掉你不少细胞,我尽量避开脑部,选择那些你能够自行再生的……”
“什么!”罗彬瀚大声嚷嚷。让观望天空的阿萨巴姆猛然转过头来。她冷静却怀疑地盯着他们,让邦邦竭尽所能地把脖颈压低。罗彬瀚本也不想在这种鼓捣阴谋诡计的时刻与阿萨巴姆正面冲突,但一个绝妙的主意却猛然跳进他的脑袋里。他非但没有避开和阿萨巴姆的视线接触,反而积极地迎了上去,露出近乎谄媚的微笑。
“我饿了。”他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