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自己,没找到任何遭遇危险的迹象。而罗彬瀚也不打算告诉他飞贼酒吧门外曾经坐过一个什么样的恐怖分子。他推推马林说:“你干嘛在这儿待着?”
“看你啊。”马林直言不讳地说。他的眼睛盯着罗彬瀚手腕上的永光手铐。那让罗彬瀚更加感到不爽。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我有什么好看的?去去去,找我们风情万种的雅总去。”
最终马林被他赶走了。前者刚一走开,宇普西隆马上就回头看了一眼,那令罗彬瀚立刻心惊肉跳,恨不得立刻也跟着马林溜走。他心底还有点拿不定主意:叫马林回去是个明智的决定吗?宇普西隆提到过他的同事,那说明他不是一个人行动,没准叫马林回寂静号反倒是个蠢主意。或许少东家这会儿早就从它神不知鬼不觉的小捷径里找到雅莱丽伽,策划着如何把自己捞出来。即便没有,他实际上也只需要熬过十个小时而已。那到底能有多难呢?他可不认为宇普西隆真的会对他严刑拷打。
就在他这么考虑时,宇普西隆走了过来。他像完全没听见罗彬瀚和马林说的话,依然对罗彬瀚说:“周雨先生,你现在想回自己的住所吗?”
自从乌奥娜出现以后,宇普西隆就一直管他叫“周雨”。那可以说是一种相当细心的行为,不过罗彬瀚还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想我船上那几个都睡了。”他生硬地说,“人起床气大,没必要。”
“那么你呢?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我挺好的。”罗彬瀚违心地说。但实际上他确实有点困了,而且缝合的后腿那里还痒得厉害,让他怀疑那只老狸花猫到底给自己抹了什么。
宇普西隆双手环胸,目光炯炯地打量着他。罗彬瀚心里有开始忐忑,担心对方会要求去寂静号上检查一下——那作为背景调查来说是再合理不过的要求,他甚至奇怪宇普西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提出来。
然而,不关宇普西隆基于何种考虑,他仍然没有提出任何跟拜访寂静号有关的要求。在这极为有限的十个小时里,他却态度悠闲地说:“啊,那样就太好了。正好我也有想去的地方,周雨先生能一起来是再好不过。”
罗彬瀚有点糊涂了。以受害人上司身份跟在旁边的乌奥娜轻轻摇动着裙子,有意无意地说:“我还等着你将犯人捉拿归案呢,派出员先生。您在这儿和我的朋友闲聊,那看起来可不像对案件有帮助。”
“是呢。看起来是这样。不过事情也不能总看表面对吧?请您不要着急,宾勒普女士,对待‘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