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带执法动作吧?对我是没有意义的。也要这样做吗?”
“是的。请配合我执法。因为你是泛智人种生物,按照规定就是这个动作。”
周温行想了想,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还是不用了。这个动作说出去会被别人笑话的吧?旁边的目击者我也不是很方便把他杀掉——你看,他连拍照设备都拿出来了。”
“呃。”罗彬瀚说。他赶紧在男人回过头前放下七色书千里镜——不过,拍照设备?他暗暗记下了周温行的说法。
男人打量了一下罗彬瀚,再次冲着他点点头。
“这位先生请退下。”他说,“你面前的这个人是我近期一直在追捕的星际重犯,联盟及无远域联合通缉名单第七十四位,代号‘冻结’。他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精神病患者,具有非常显著的反社会人格特征和反生命倾向。根据我得到的线报,不久以前他和无远域的叛乱分子共同策划了一起严重的故意投放高危传染病病原体案件,还涉嫌谋杀一家游戏公司的职员。按照联盟法规,现在我要将他逮捕归案。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请你配合执法,退离到安全区域。”
罗彬瀚有点茫然。
“噢,行。”他说,抬头看了看黑暗的天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上去。半分钟前还趴在他肩上的黑猫已经消失了,他被孤零零地遗弃在管道上,跟两个疑似有神经病的异族关在一起。
最后他只能举起手说:“我去边上逛逛。你们聊。”
他拖着伤腿一点点往后挪,直到跟那两个人隔到五十米以上。这时他又想起了蓝鹊,只得痛苦地走回去。
“他可能有人质!”当男人回头时他大声高喊,“他手里有一个白塔学徒!”
男人微微地笑了,露出一排白亮整齐的牙齿。不知为何他这个表情对罗彬瀚有点眼熟。
“关于这点请不用担心。”男人说,“白塔的安全防卫是足以信赖的。而且我已经追踪这名犯罪分子很久了,可以肯定他没有机会挟持任何白塔的人员。之前他所展示的东西是从一名猫人手里抢走的,我已经拜托人把那位伤员送去治疗了。”
“噢。”罗彬瀚说。他看看周温行的表情,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的心情陡然轻松了起来,思绪变得灵敏而迅捷。他想起当他和蓝鹊分别时曾有许多猫人为她梳剪头发,而且——蓝鹊是个只剩下脑袋不可替换的白塔学徒,她那具木头躯体里肯定没有能被当成血的玩意儿。
他的肩膀一下子垮掉了,腿疼得根本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