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把肉喂给它,这只猫便任凭摆弄了。
“草。”罗彬瀚说。
他们翻过下一页。溪流潺潺、空气清新的森林,一只小鹿睡在草丛间,被马林的手指点醒后便生气地冲他们呦呦直叫。
马林熟练地把远处的嫩枝叶划了过去。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看完了整本刊物,把一切认识不认识的生物都撸了一遍,甚至连狼和食人蜥也没有放过。最后他们都精神焕发,意见一致地认为这是本猛男必备的健康读物。
“有时我真的不太理解你们智人种的趣味。”霜尾坐在附近,用手托着下巴评价道,“你们甚至不喜欢给同类舔毛。”
他很快也无法保持这种冷静克制的态度,因为马林在接下来的书中抽出了一根形状笔直到完美的树棍,树皮嫩青,顶部带着一片抽芽的新叶。他们按照书头文字的指导移动画中世界,用木棍在那片漫无边际的海滩上到处乱挖,得到各种乱七八糟的战利品。从藏宝图到幸运短裤无所不有,最后又能根据藏宝图找到更稀有贵重的收藏。十分钟后完美树棍就落到了霜尾手里,而乔尔法曼也加入了猛男看书的队伍。
罗彬瀚看得浑然忘我,直到有人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出了快乐的人群。他定睛看去,下手之人正是眼神发困的荆璜。
“你干嘛?”他问道。
“睡醒了。”荆璜说,“走,去跟我背书。”
罗彬瀚没有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荆璜又说:“说了要把《步天歌》、《连山歌》和《无想咒》教给你。你没有阴阳星数的基础,要把这些内容和几万字释义背下来需要花点时间。”
“你刚才说多少字的释义?!”罗彬瀚抱住桌角喝问道。
“……关你屁事,少逼逼。”
荆璜伸出手,把他连着桌子一起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