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左右两侧没有点亮的灯台边缘滴落至地面。
乍一看去。
幽沉漆黑的木屋,就像是一张正在哭泣的人脸般,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森然,冷漠地注视着不断接近的几人。
只不过雨势愈来愈大,云层下的闪电更是清晰可见。
众人实在没心情去脑补什么多余的画面。
踏着飞溅的水花,步伐匆匆地来到木屋前。
走在相对靠前位置的叶更一看到木门的瞬间,有意放缓步伐,压了压他身后的服部平次和白马探。
把开门的事情,交给了其他人。
“没有锁啊……”
时津润哉说着,拉开了木门。
众人的视线顺势转到屋内,恰在此时,一抹闪电划破云层,青白色的光芒如同剑刃般,驱散了眼前的黑暗。
有风吹过。
木屋内,一个略显肥胖的身影垂挂在房梁上缓缓晃动着,露出了槌尾广生那张双目圆睁,嘴角残留着白沫的脸庞。
“骗、骗人的吧!”
服部平次震惊不已,二话不说,几个跨步纵身踏上了前面的桌子。
“喂,等……”
白马探刚刚从口袋里摸出鞋套,提醒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某个黑皮已经动作麻利地将槌尾广生抱了下来。
气氛顿时有些凝固。
服部平次探手按在槌尾广生勃颈处几秒钟,而后沉声道:
“不行,已经没救了。”
“除了勒痕,他的脖颈和身体上还有其他的痕迹吗?”白马探问。
“呃,我看一下……”
服部平次检查了片刻,很快皱起了眉头:
“勃颈处的肌肉有擦伤的痕迹,勒痕和床单应该是同一条,舌头外吐,腿部、前臂和双手的皮肤呈铁青色……嘶,如果这是他杀的话,凶手的手法应该很高明……”
“的确,如果他上吊死亡的时间很短,你又这么快把他抱下来,像床单这种柔软的套索留下的痕迹肯定不会太明显……只能进行尸检了吗?”时津润哉呢喃道。
“喂!你什么意思啊!”
服部平次瞪过来,“难道要我们看着他吊在这里不管不顾吗!”
“至少你也不该这么冲动,你看那边在漏雨诶……”
时津润哉指了指天花板的一角:“这个仓库原本应该是堆积了很多尘土,但现在它们和雨水混合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槌尾先生留在这里的痕迹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