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叶更一摇摇头,“还记得我说,那件事从一开始和我没什么关系吗?”
“当然记得啊。”灰原哀说。
“知道是为什么吗?”叶更一又问。
“为什么?”此时的灰原哀,就像是一个忠实的捧哏。
“因为,我们虽然进集训班都是以学习为目的,但是他们是去学习怎么做学生,而我是去学习如何当导师,所以,那些同龄人从进入集训班的时候,就不怎么服气年纪最小的我。”叶更一说道。
难怪说一开始就和这人没什么关系,当然没关系啦,两边的压根就不一样!
灰原哀感觉内心再次遭到了暴击。
不过,自己以18岁的年纪,在组织内研究A药的水平,也不比更一哥差多少吧……最多差半个阿笠博士?
唔……三分之一个吧。
“弊端还是有的,除了盯着找我茬的人更疯狂外,被我那么一闹,有不少挂名导师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挂名,而支持实验的经费也被缩减了不少,到后来就连学生也开始退训后,实验培训班也就顺理成章地取消了。”
叶更一耸耸肩,“算是连锁反应吧,如果那个培训班能开够一年时间,带出几个徒弟的我,兴许能更早……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说了。”
“我觉得你做的没错!”灰原哀满脸的认真。
“嗯?”叶更一奇怪的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错了?”
……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会担心这人失落?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灰原哀默然了片刻:“没事……找收音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