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诗哪里能忍受这等屈辱,眼见指甲无用,干脆一低头,一俯身,对着钟文的肩膀张口咬去。
“邦!”
一声脆响传来,江语诗感觉自己仿佛咬在了铁板上,一时间脑瓜嗡嗡,连牙齿都险些被震掉几颗。
“你、你肿么这么硬?”她满怀怨气地瞪着钟文,捂着嘴唇含含糊糊道。
“当初在军营里,某位女将军似乎也说过要将我碎尸万段之类的话。”钟文凑到她跟前,笑嘻嘻地说道,“吓得我心惊胆寒,夜不能寐,谁知过了这许多日子,她也没能要了我的性命,看来女人的话,果然当不得真。”
“你……”江语诗粉嫩的脸颊气得一鼓一鼓的,对面前这个比铁块还硬的男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莫要得意得太早,本姑娘总有一天要让你好看!”
“就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是省省吧。”钟文哈哈大笑道,“就算我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任你攻击三天三夜,都破不了防御。”
“你……”江语诗很想反驳说自己已经是灵尊大佬,然而一想到在钟文强得变态的实力跟前,普通灵尊还真的只能算是“三脚猫”,不觉有些气馁,话到嘴边,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现在的你想要打败我,只有一个办法。”钟文一而再,再而三地变着花样激怒她,却又仿佛毫无自觉,反倒凑得更近了一些,两人的脸颊几乎就要贴到一起。
“什么办法?”
分明知道对方嘴里多半吐不出什么象牙,江语诗却还是本能地脱口而出道。
“还能是什么法子?你虽然脑子不灵光,可毕竟还是个勉强能看的女人,而我又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钟文脸上带着少儿不宜的邪魅表情,“正所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只要你能把我榨干……”
“滚!”
江语诗的人生至少有一半在军营里度过,对于那些男人们粗俗的荤段子自然不会陌生,瞬间便听懂了钟文话里的“内涵”,顿时七窍生烟,明知揍不疼对方,却还是忍不住挥动粉拳,再次狠狠捶打了上去。
能够在这样的年纪成为一军统帅,她自然不会是性格莽撞之辈,甚至在大多数人眼中,江语诗都是属于那种极度冷静的冰山性格,运筹帷幄,有勇有谋,然而一旦碰上钟文,她那高冷女神的人设却总是瞬间崩塌。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失去理智,变得易怒易激,心绪震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