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许舒大宴宾客,次日,陪同诸人游览东都,第三日上,亲自驾车将柳长川、陈太雷送上火车。
尔后,又驾车载了黄仲勉朝京西机场赶去。
“柳站,陈老,一个公务在身,一个族中有事,黄哥你难得来一趟,咱哥俩正好亲近亲近,何必急着回去。”
邬青松招来的都是许舒的故旧,段阔海没来,黄仲勉则是其中和许舒交情最亲厚的。
黄仲勉道,“我也想在东都多待几天,可惜大帅催得紧,你小子现在不简单啊,堂堂沧海侯。
顶着你这块虎皮,在东都耀武扬威,我怕太快活?
倒是你小子,有空回战区看看,大帅也惦着你小子呢。”
“等机会吧,过两日就得出访禾国了,到时再安排。”
一个小时后,公羊车在停机坪上停稳。
车门被一名挂着少尉衔的军官打开,低头在黄仲勉耳边说了两句。
声音虽低,许舒却听清楚了,是特务处有是情况禀报。
黄仲勉兼着特务处的差,第一要务便是第一时间掌握情报。
黄仲勉直奔最近的电报房,二十分钟后折返,盯着许舒,眼神负责,要探询,有惊讶,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你这是怎么了,这眼神儿,要吓死谁?”
许舒掏出一支烟叼上。
黄仲勉道,“前天下午,我们战区申报的报功名单被批准了。”
许舒道,“这就是邬青松许给你的条件?”
黄仲勉点点头,“重点不是这个,今天一早,邬青松游白珧河,不甚落水而亡……你不会跟我说着和你有关吧。”
许舒道,“这两天,咱俩不一直在一起么?”
黄仲勉道,“还瞒我!当日,你小子和邬青松单独聊了些什么。”
许舒吸一口烟道,“既然邬青松连你们几位都搬动了,我自然得给他面子,我给了他三个方案。
方案一,我为晏紫复仇,以直报怨,晏家什么下场,邬家就什么下场。”
黄仲勉倒吸一口凉气,“邬青松堂堂执政办副主事,说句权倾天下亦不为过,你敢这么威胁他。”
许舒道,“他比胡无为如何?大不了匹夫一怒,亡命天涯。
黄哥,现在这沧海侯的帽子,对我而言,没什么吸引力。”
黄仲勉沉默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以老眼光看待自己的这位小兄弟。
眼前这位,可是当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