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想起自己过往在金刀盟起的高调,段金刀觉得跟着紫徽使者这样的实在人混,才是真的安心。
“公子所言,令人醍醐灌顶,段某再多言就是矫情了,咱们事儿上见吧。”
段金刀收了阵旗,冲许舒点点头,飞身离去。
许舒将一壶米酒饮尽,满脑子都是海王殿。
他在阳台坐到明月西斜,将坠入海,这才返回房内,取出示警旗在床头放了,跳上床来,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许舒进入梦乡之际,左群峰在天下楼顶层套房内,已经转了数百圈了,熬得眼珠子通红。
昨天本来是他五十华诞,大喜的日子,且还赢得了三段线的航权,挫败了金刀盟,大获全胜,双喜临门。
左群峰本该大为欢喜的,可实际上,因为一人,他心中烦闷得不行。
左群峰闷头绕圈,忽地,左侧的窗户咔嚓一声被拨响,嗖地一下,一个斗篷客如幽灵一般,从窗户跳了进来,落地无声。
“老黄,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走正门?”
左群峰瓮声道。
斗篷客并不理会他,默默将窗户关紧,随即取出一个玲珑八角塔,催开禁制,八角塔放出蒙蒙光亮。
左群峰气乐了,“老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间房布了几套法阵,论隔绝内外,不比你这破塔有效?”
斗篷客并不理会,默默将八角塔摆放入角落,才解下斗篷,在一边的椅子上挂了。
他中等身材,面容清癯,眼睛明亮,光看模样,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帅哥。
任谁也想不到,其人就是为祸近二十年,臭名满大周,却又令大周官方震怒多年、却又奈何不得的黄达发。
值得一提的是,此刻黄达发展现出的面容,和他在宴会厅时又不一样了。
而左群峰对黄达发的了解,早就超出了凭外貌辨识的程度,他甚至只凭气场,气息,就能轻易锁定黄达发。
黄达发自入房来,始终不发一言,一丝不苟地关窗,一丝不苟地摆放玲珑八角塔,一丝不苟地脱斗篷,挂斗篷。
他这般慢条斯理地动作,反倒令左群峰烦躁的心绪,渐渐平宁。
“老黄,身体无妨吧?”
左群峰沉声问。
黄达发嘿然道,“想我死的人多了,但他们只是痴心妄想。
不过,今日被这孽种暗算,我认为得很多事,有必要重新考量。
老左,我想成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