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张罗的补习班么?怎的不开了?”
许舒对这个因自己而开创的补习班,还是很有感情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开创这个补习班得来的银钱,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
彼时,补习班一直以许舒高分补习班对外作招牌。
后来,许舒在春申站站稳脚跟后,觉得再用自己名号有碍观瞻,便让苏柠改成了状元高分补习班。
补习班开设这两年来,效果不错,每年都给许舒带来丰厚回报。
当然,如今的许舒已看不上那点回报。
许舒驾车到就近的电话亭,直接拨通了苏柠家的电话。
十余息后,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去了,去了,被锦江酒店的车接走了,我们转,转就是了……”
不等他问一句话,啪嗒一声,那边先撂了电话。
许舒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调转车头,朝苏柠家赶去。
十分钟后,他赶到了苏家,只见苏公馆外的白墙上,被红漆泼了大半。
仔细一嗅,压根不是红漆,竟是狗血。
许舒皱眉,下车来到对街的王福面馆。
他才起个话头,掌柜的便直将他往外赶。
直到一枚银元拍上桌面后,胖掌柜麻熘地一收银钱,将许舒拽到面馆外的墙根处,掐着嗓子道,“您打听这个作甚,不是我得了您的好劝您,这就是一池子浑水,您千万别搅合进去。”
许舒又拍出一枚银元,“说重点,否则那枚银元也一并还我。”
胖掌柜满眼都是银元的辉芒,麻利地摘走许舒掌中的银元,低声道,“苏家丫头折腾了个什么补习班,做得很火热。
我早就说过,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没那个福分就不该贪那么大钱财。
这不,生意做大了,引得人惦记了。
听说是,对方想要收购,苏家丫头不肯卖。
对方急了,用上了手段,那半个月苏家简直家宅无宁,闹得街坊四宁也不安,什么死狗,死马,成麻袋的蛇,老鼠,都往苏家扔了个遍。
这不,这两日又该泼狗血和粪水了,天杀的,连累得老子的店里也没了客人。”
“知不知道和苏家作对的是什么人?”
“你是苏家的帮手?得,我还是不问了,不过看在两块大洋的份上,我得跟您提个醒,苏家也不是小门小户,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公子遮没是看着苏家女儿生得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