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程没让赵乾坤说一句话,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赵乾坤紧紧握住电话筒,久久不能释怀。
沙发上的斗篷客不耐烦了,掀开斗篷,露出一张马脸,不是林啸山又是何人。
“赵老弟,你家长辈又施压了吧,他们是真没耐心啊,办大事急不……”
林啸山还在长篇大论,赵乾坤终于绷不住了,厉喝一声,“叨逼叨,叨逼叨,没个完了,老子悔不该听你一通狗屁瞎说。
什么禾国女已被你擒获,什么妙极无双,许舒必然入彀。
今日又让老子收监许舒,让我家不停加注,老子若没个好结果。
姓林的,你踏马也休想有好果子……”
赵乾坤怒不可遏,一通怒骂,滔滔不绝。
他实在是太恼火了。
本来,来春申出任务,是他借族中之势,抢来的肥差。
本以为是手拿把攥的建功立业,没想到最后弄出了泼天大祸。
传国玺丢了,这是多大的罪过。
他正走投无路时,林啸山找上门来,开口就说他已擒获了禾国女。
赵乾坤仿佛久溺之人,一听这话,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双方一通媾和,赵乾坤才弄明白林啸山所谓的已经擒获禾国女,乃是想利用禾国女作饵,诱捕许舒。
在林啸山的巧舌如黄下,赵乾坤多番取证,确信许舒和禾国女的确不清不楚,这才同意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