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已经布置好的另外一桌,让他们坐下,这才说道,“你们来找我问问题,求我答疑解惑,我没收你们银子,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们了!还想着见面分一半,未免想的太好了吧?”
“嚯,您这可是……”听了蒋二爷的这话,薛瑞天一拍手,感叹道,“您现在可真是商人本色,一切利益为先啊!”
“那当然了,在商言商嘛!”
“不错,这么想也挺好的,我们不用担心您会吃亏了。”
“你是担心我不会吃亏吗?你是担心以后没法见面分一半了。”蒋二爷看看沉昊林、又看看沉茶,“看看我们昊林和小茶多乖巧,也不眼馋这个银子,哪儿像你们似的,跟掉钱眼儿里似的。”
“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都听不下去了!”王伯拍拍蒋二爷的胳膊,“也不知道咱们这些人里谁掉钱眼里了,还好意思说人家孩子。”鐊
“就是,就是!”薛瑞天举起茶盏,遥遥的敬了王伯一下,“以茶代酒,我干了!”
“这孩子真是……”王伯无奈的摇摇头,拿起手边的茶盏,也意思了一口,“好了,赌局这部分就过了啊,该说说你们想问什么了。”
“想问宁昌国是真的宁昌国,还是冒名顶替的。”薛瑞天用最简短的话语把他们刚才的猜测说了一遍,“如果宁昌国不是宁昌国,那他是谁?当初为他做假的人,现在又是个什么下场?”他看看蒋二爷,试探的问道,“二爷爷,您会被他针对,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虽然这些老古板不大会把宗室子弟放在眼里,但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至少明面上能过得去,像宁老匹夫这样会对皇室子弟下手,是因为您捏到了他的痛处吧?”
“这家伙的痛处可不少,捏着的又不是我一个,为什么偏偏抓着我不放呢?”
“冒名顶替、户籍造假,可和别的痛处不一样,再加上他一直都鼓吹天子和氏族平分天下的歪理邪说,很难让人不怀疑他的出身,不是吗?”薛瑞天摸摸下巴,“寒门出身的学子,可没这么的……大逆不道。”
“我就说这几个孩子聪明,一定会猜到最关键的地方。”蒋二爷点点头,手悄咪咪的摸向了酒杯,刚要碰到的时候,就听到沉茶清了清嗓子,又把手给缩回来了。“小茶,你别这么吓人,好不好?我又没喝多,连平日里的一半都没有呢!”
沉茶没说话,只是澹澹的看着蒋二爷,蒋二爷被看得有些发毛,只能把手伸向了茶杯。鐊
“好好好,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喝了。”他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