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很多诗会、茶会,吵吵个没完没了。”
“可这样清净的日子是没有多少的,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忘了这些,然后故态萌发,继续看对手不顺眼。”宁王殿下冷笑了一声,“这些才子们、文人们的眼睛除了看自己,就是盯着自己的对手,有可能他们对对手的了解都比对自己的了解要深入得多的多。”他看向沈昊林和沈茶,“就像你们对金、对辽的了解,也如同辽、金对你们的了解一样,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王叔,这可不一样,我们了解辽、金可是为了大夏的安宁,百姓的安居乐业。他们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好的出风头。”沈茶一脸的嫌弃,“现在因为不喜欢翰林院的诗集,就给人家铺子泼泔水、告发人家的铺子,逼得人家不得不停业,他们……”她叹了口气,“脑子是不是没长好?”
“所以,本王才说他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寒窗苦读十数载、数十载,只是为了向世人展现他自己多有学识,但这些学识用来做什么,却一问三不知。”宁王殿下冷笑了一声,“当年,本王府邸里也有几个这样的,他们不敢当着本王吵,都是私下吵。但是,有一次府议,这几个人吵红了眼睛,当着本王的面儿,开始互扔奏本。扔就扔吧,他们居然还把对方扔过来的奏本给撕得粉碎。那天,本王也是气极了,当时就把这几个没长脑子的捆了,在庭院里狠狠的抽了几十鞭子。”
“王爷做得好,做得对!几个小孩相互看了看,“这几个人太过分了,奏折是他们用来争斗的工具吗?”
“可不是嘛,本王可是因为这件事,被皇兄罚跪,跪了整整一个晚上呢!”
“他们呢?错的应该是他们,为什么要罚王爷?”
“本王对自己府里的人管教不严,出了这样的事情,被罚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那几个惹事的也没什么好下场,皇兄当时说,既然你们对自己那么自信,那就去深山吧,山里的那些孩子需要你们。”宁王殿下耸耸肩,“他们就被发配到西南大山深处去了。”
“西南?”沈茶微微一皱眉,“那些部落的人,蛮惯了,会听他们的?”
“当然不会,他们的情况,本王也打听过,路上就折腾了个半死,到了哪儿待了没两个月,人就没了。”
“哎,意气之争,把自己的命给争没了,这又是何苦呢!”
“说的就是啊,对于他们这些人,我真的是不太理解的。”白萌伸了一个懒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