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叶祁是何等聪明之人,这金脉他原本就没打算接手,而是让她接手然后把金脉的效用最大化,现在金脉成了江湖人和其他人拼死争夺的目标,他就更不会想要与金脉沾染上什么关系了。
“他现在不会要,可不代表他心里不想要,就像你刚刚说的,这世上为了金子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甚至变得疯狂的大有人在,我们要想彻底落个清净,就要学会置之死地而后生,意儿,你可明白?!”此时的孟冬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让罗云意恍惚觉得在别人眼中那个冷酷粗犷的便宜老爹其实是个极具智慧之人,他眼中狡黠的笑意耐人寻味,只是罗云意一时还猜不透想不明他对自己说这段话的真实用意。
罗云意没有再继续追问孟冬生关于金玉牌和藏宝图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有关金子的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孟冬生的身体和他的安全。
接下来的两天,她都一直呆在尚书府亲自照顾孟冬生,而有了她的照顾,再加上项老的针灸和文真道长的“灵丹妙药”,孟冬生的身体也在渐渐恢复之中。
这天,罗震带着妻子林菀清来到了尚书府,他们被翠儿请进屋子的时候,正看到罗云意和孟冬生谈笑风生的样子,而看到两个人极为相似的脸庞,他们心里不知为何都有一股酸涩异样之感,仿佛是女儿被人抢走了一样。
“这位便是罗贤弟吧,久闻大名,这位是弟妹吧,快坐下,翠儿,看茶!”刚才就听翠儿禀告说罗云意的爹娘来了,所以见到罗震和林菀清,孟冬生很是热情。
“孟兄客气了,早两日便知你来了京城,只是你一直昏迷之中我们也不便打扰,听意姐儿说你已经大好,我们便来看看,现在身体可好?”罗震关心地问道。
“劳烦贤弟挂念,意儿这孩子孝顺,非要亲自照顾我,有这个乖女儿在身边,多重的伤病都好了!”孟冬生笑着说道,但罗震怎么觉得他都有一丝炫耀的成分在其中,这女儿可是他的。
“这孩子是孝顺,以往我有个不舒服,她也总是嘘寒问暖的,自己不会做衣服,到了冬日里就会抽时间给我打个毛衣钩个暖鞋什么的,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要我无意说一句,这孩子都记在心里!”罗震笑呵呵地说道,但孟冬生怎么听他都像故意与自己较真一样,亲爹和半路认的便宜爹还是不一样吗?!
“之前一直听意姐儿说她和孟大哥长得很像,今日一见,的确是极为相似,这世上的事情有时真是奇妙,当时我们与意姐儿相认,也是因为她与我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后来历经波折,九死一生,脱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