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意将红竹纸拿在手中仔细摸了摸,纸白如雪,表面光滑,柔韧度也不差,又拿蘸墨的毛笔试了试,防水性也不错,不亏是这个时空最出名的纸张。只是,纸张虽好却太贵了,不要说普通人家,就是小康之家也未必用得起红竹纸。
“意姐儿,这纸好吧!”罗勇峰脸上有些得意之色,这两车红竹纸他可没打算简单地卖掉,等回到覃州找些名家写上字、画上画,那价格还不一路飞涨。
“还行吧!”罗云意语气淡淡的,说实话她有些失望,现代的宣纸质量远超这里的红竹纸,用“云泥之别”来形容也不为过,而她刚好了解宣纸的整个制作过程。
只是还行?罗勇峰和彭钊都是一脸无奈的表情,这可是当今世上最好的纸张了,有多少文豪士子都愿意豪掷千金只为得到这红竹纸。
“意姐儿,听说你和年大学士、王大学士都有些交情?”罗勇峰又笑眯眯地看向罗云意。
“五哥,你又想做什么?”罗云意可没忽略掉罗勇峰眼睛里的小心思。
“意姐儿,这红竹纸我送给你一些拿去当礼物送人,别的我也不求,就求年大学士和王大学士一幅墨宝而已,放心,我绝对不会拿来卖的,我是想收藏起来做传家宝。”罗勇峰笑着说道。
“罗姑娘,也帮我求一副呗,我也想拿来当传家宝!”彭钊也跟着笑呵呵地说道。
“你们两个少糊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不是我不帮你们去求墨宝,而是我觉得这红竹纸配不上两位大学士的字和画,你们两个的字画倒是差不多!”年乙庸和王谦两位大学士的字画可是千金难求,哪怕两个人在地上随意写个字都能卖个好价钱,不要说写在红竹纸上了,而空白的红竹纸其价值又怎么比得上有名家手笔的红竹纸。
“好妹妹,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五哥拿这两车红竹纸就换一副年大学士的墨宝,怎么样?”罗勇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向罗云意。
“理由?”罗云意看了她五哥一眼。
“嘿嘿,聘礼!”罗勇峰简短地说道。
“我的也是聘礼!”彭钊紧跟着就说道。
“我五哥是为了廉家小姐要拿两车红竹纸来换,彭世子又是为了谁要拿什么来换?”罗云意在直州的时候好像听沈宝儿说过,忠信侯府老夫人给彭钊在京城定下了世子妃的人选。
“我也是为了廉家小姐,我拿京城彭家酒坊三年三成的纯利做交换!”彭钊张口就说道,连一旁的罗勇峰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高麦美酒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