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
“我当然想走。”
“你是怕了我么?”
“怕你?”拓跋浚呵呵笑道:“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拓跋浚剑眉一扬,阴森森说道:“我拓跋浚一生何曾怕过他人!”
“既然不怕,为何要走?”
“想走便走,何来原因?”
“你走不了。”
“我偏偏要走。”
“那你得问问我手中的方天画戟同意不同意。”
拓跋浚笑了,拓跋浚看着陆离,一字一顿的道:“你手中的方天画戟会同意的。”
陆离也笑了,他道:“你不打算走了?”
“要走。”拓跋浚悠然道:“不过,在临走之前,我要跟你的方天画戟好好说句话。”
旁边的那些人,听着陆离跟拓跋浚的对话,一时之间,竟然都呆了,他们纷纷转头对视,眼中含着迷茫的神色,仿佛是在说:“咦,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听不懂呀?”
林凤儿喃喃道:“他们这是在说什么呀?”
王小刚嘬牙花道:“嗯,我觉得他们似乎是要再次交手。”
朱一龙点头道:“有点这个意思。”
拓跋浚看着陆离,摸了摸自己的手,他的手,先前的时候,在掌心处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此刻那道伤口居然愈合了。
“剑来!”拓跋浚蓦地大喝一声,这一声大喝极为响亮,犹如龙吟虎啸一般,又仿佛是平地里的一声惊雷,振聋发聩。
当即有土堂的练气士应道:“剑在这里。拓跋师兄,接剑。”说着,伸手取下腰间佩戴的铁剑,用力一挥,向拓跋浚投掷过去。
那铁剑,携带着呜呜的风声,来到拓跋浚的身旁。
拓跋浚伸手一捞,将铁剑接到手中。
凝眸一瞧,只见这把剑剑柄有些陈旧,可见佩戴这剑的那人用功颇勤。剑柄上缠绕着细细的麻绳,握在手中,只觉得触感很好,绝对没有刺手、磨手的感觉。
“刷”
拓跋浚将这长剑从剑鞘中抽出,一道清冷的剑光耀人眼目。
“啊~~~~拓跋师兄好帅呀。”土堂的一个女练气士说道。只见这个女练气士的眼中满是爱心,身旁似乎还在闪耀着星光。
“是呀,是呀,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将拔剑这一姿势做的这么完美。”
“啊~~~~我受不了了。”又一个女练气士见到拓跋浚拔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