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学徒们已经安排好了访客宿舍。这里有一切你需要的生活用品,我希望你在安排好工作之后立刻投入学习课程。”
“这算是出差吗?”维多利亚·汉德有些不满,她认为这是一种非常不尊重的行为。就像她一再重申的那样,她是大臣,不是仆人。过去的勇气似乎重新涌进她的身体里,许多有着强壮身体和致命武力、可以轻易杀死她的人站在面前,然而那些人全都听从她的指挥。“你应该提前通知我要出差一周。”她说,“我必须安排好工作。我的日程表是满的,你这是在逼迫我做出改变。”
苏皮卢利乌玛斯点点头,似乎没有捕捉到她的愤怒。
或者说,禁卫军故意忽视了这种情绪。在他眼中,国防情报部门的工作其实并不困难,毕竟现在科索沃地区和阿尔巴尼亚地区已经通过军事镇压的方式回归了平静,几乎所有民间武装全都死在了骑士的爆弹枪、禁卫军的长戟和巨剑以及第一机密团的激光枪下,皇帝承诺给他们带来和平,但前提是他们认同皇帝给予的理念——有时候,进步的理念与手段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问题的根源在于奥斯曼帝国对这片土地的荼毒,谈判、退让、和解没有任何意义,矛盾终究会被野心家扇动,暴民的狂欢终将被汽油与枪械点燃,甚至还有许多阿尔巴尼亚妇女宁可在自家生孩子也不愿意去塞族人开设的医院。
为了解决这个最核心的矛盾,维多利亚·汉德以皇帝的名义做了很多她不想做的事。并不是每个民族都有能力或者资格独立,并不是民族主义的独立就必定未来拥有美好的生活,也不是每一位执政者都能有清晰的远见并且不受个人野心与贪欲影响,更多的政客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欲望的乌合之众。这是个残酷的事实,经济下行、通货膨胀、暴力冲突、物资紧缺等等一直困扰着这片土地,皇帝承诺给他们曾经被他们亲手丢掉的东西,但这些东西要用更多鲜血来换,维多利亚·汉德就是去收取这笔血税的主要人选。
“这段时间法务部与国防情报部门会进行一次人员调动。神盾局武装人员需要并入法务部,那些准军事人员需要全新的装备和训练。”苏皮卢利乌玛斯说道。维多利亚·汉德闻到了这句话里的政治斗争。一直以来神盾局特工的抱团倾向都很严重,毕竟他们都经历过九头蛇背叛事件,能让他们信任的上司寥寥无几,她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经历过灾难之人的必然反应,但却非常不利于工作进行。
为了维持体制的健康,内部改革势在必行,维多利亚·汉德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