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真是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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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洛蒙·达蒙内特的电话打不通。”西蒙斯放下了手机,转头继续对着正在接受检查的格兰特·沃德特工说道,“我们没有接触过使用狂战士手杖的人类的生理反应案例。或许我们应该尝试一些别的办法,一些科学的办法,例如镇定剂。这能降低你的肾上腺素水平,至少能让你舒服一点儿。”
格兰德·沃德特工在西班牙塞维尔的艾尔德维尼诺维京遗迹里逮到了兰道夫教授,但不幸的是,沃德特工不小心接触到了一截狂战士手杖,手杖上的魔法给沃德特工带来了极大的不良反应——狂战士手杖之所以有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手杖能激发无法遏制的愤怒,你所有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角落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挖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任何握上手杖的人都能闻到那股秘密腐烂的恶臭,像是盘踞在眼前的飞蛾那样烦人。
恐惧与愤怒就是狂战士手杖赠与持有者的唯一礼物,只有兰道夫教授从这股狂怒的力量中解脱了出来。兰道夫教授并没有在意那些找到第一截手杖的人,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些年轻人,他们的愤怒终将平息,最终衰老死去,算不得多大的麻烦——就算那些年轻人找到了他,并且夺走了另一截手杖也是如此。
他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些年轻人的冒犯。
如果不是科尔森特工以兰道夫教授的秘密身份威胁他,这个阿斯加德人也懒得去继续寻找手杖了。
“或许我们能给他小小的开个刀,获取点体液什么的。”西蒙斯说,“这样我们就能找到解决格兰德问题的办法了。能不用上那些卢恩符文石头就不用,我总觉得那东西不太靠谱。”
但格兰德·沃德特工还是打算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问题,猛击沙袋是个不错的选项。根据兰道夫教授所说,那股腹部阴暗难忍的疼痛,让心脏几乎炸开的愤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过个几十年就会慢慢消退。
“几十年?你是说狂战士手杖的效果能持续几十年?”劳拉·克劳馥瞪圆了眼睛,“不要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你们这些魔法师是怎么想的,但几十年对普通人类来说已经够久了,萨洛蒙。难道你们就不能插手这件事吗?”
“一根狂战士手杖又没有颠覆世界的力量,持有者依旧防不了子弹。”萨洛蒙的表情依旧平静,他丝毫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我看过电视了,那帮蠢蛋只不过想要让自己成为神,呵,只不过是街头混混的水平……只要一个小小的火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