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以确定了，此界并非幻术所化，可能就是太皇天，或者太皇天的某一部分……’
秘史金章之内，钟神秀也开始思考。
这四年来，不断接触外界信息，已经令他对于此界有了很深的了解。
‘这是一个纯粹的凡人流修仙界，资质不算最重要，只要资源足够，废柴都能成仙！’
‘在这里，境界的压制极为恐怖，如果双方状态完好，跨越一个大层级挑战，是不存在的！筑基杀练气、金丹杀筑基、都用不了几招……’
‘倒是典籍记载，曾经有一位金丹后期，以重伤为代价，逃过了一位元婴初期的追杀，就被誉为万年难得一见的绝顶天才，后来果然修炼成化神老祖，飞升灵界。’
飞升！灵界！
这是两个极其重要的概念。
钟神秀甚至怀疑，曾经的太皇天，已经被打碎，或者如同七曜天那般，被划分成不同的数大界域。
而此时陆文远所处的世界，无疑是最底层！
‘并且……总感觉此界道统有误！’
钟神秀也是得过部分太皇天古仙法传承的，自然可以看出来，如今修行界的法门，与古法大不相同。
甚至可以说，除了境界名字有些相似之外，完全是另外一条道路。
“这就很有意思了……莫非，这里作为亘古战场，实行的是道统之争么？”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古法修士大败，凡人流修士占据主导地位，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我……要不要传道？”
钟神秀刚刚升起一个念头，心灵中便浮现出巨大的恐怖，宛若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这让他知晓，若在此方世界中，自己肆无忌惮地传播新法，便是无故卷入至高战局，几乎十死无生！
“并且，我也不知道传下此凡人道统的，究竟是哪位至高，站在哪一边，对我态度如何……”
钟神秀叹了口气：“难道……就只能将这个陆文远培养到所谓的‘化神’之境，然后借助他的飞升偷渡灵界，才能获得更多讯息？”
此界道统，极为讲究资质。
以单一灵根为最，号称天灵根，然后便是异灵根、双灵根。
接下来，才轮到陆文远的三灵根，说起来资质一般，却又比四灵根与五灵根的伪灵根好上不少，算是中等。
而心性么？
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钟神秀觉得……也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