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身后,鹤儿的长喙犹如一道闪电,疾刺背心而去。
“是白骨宗的摧心鬼爪。”不远处的一条山涧旁,一名年轻的魔门修士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上空。他头戴螭龙火玉冠,身着金光荡灵袍,脚踏穿风纵横靴,全身上下装备了整套护身法器。
“白骨宗这个三流小门派,想不到也能出一个炼神返虚的高手。”边上天魔门的青年修士轻蔑哼道,他同样是华冠锦服,满身法器在朝晖下闪烁着绚丽的彩光。
周围十来个魔门修士笑起来,个个贵气凌人,神采奕奕,穿戴顶级护体法器,眉宇间透着傲慢不羁,最差的一个也是炼气还神高阶修为。
“未必是,是,是白骨宗,宗的人。”一个又矮又瘦的魔门修士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他长相极为普通,也瞧不出什么气度,发髻上简单地插了一根玄武铜簪法器,手捧着一只巴掌大的八角阵盘,说话有些畏缩。
“鹦鹉,你一个小门小派的魔修,懂得甚么?摧心鬼爪是白骨宗的绝学,一看便知!”天魔门的修士皱眉道。
矮瘦的魔门修士欲言又止。
“让他说下去。”潺潺流动的山涧旁,依水濯足的绿遗珠转过头来,娇媚一笑,“刘应武,你有什么话,直言便是,说错了又不会怪你。”
一干年轻的魔门修士禁不住一呆,迷醉在绿遗珠绽放的笑容中,一时色授魂销。
刘应武赶紧低下头,道:“圣,圣女容禀。这两天,建,建康城里许多修,修士接连失踪,分明是有人浑水摸,摸,摸鱼,趁机下黑手。”
“不过是一群土鸡野狗内斗罢了。”一名血河教修士不屑地插口道。
“失踪的大多是些散修,还有不少蛮荒、无尽海来的异族蛮子,死就死了,省得浪费天地资源。”另一名美貌女修冷冰冰地接道,她来自魔门六大宗之一的阴癸宗,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修为达到了炼神返虚中阶,周身环绕着一条条若有若无的飘带,似烟似雾。一片落叶刚刚触及飘带,就“呲”的一声,湮灭得无影无踪。
“崔少,柳妍姐,你,你们说,说得对。但,但是,失踪的还有不少是我们魔门的修,修士。我,我觉得,是道门的人和,和大晋门阀借此机,机会,铲除我们魔门的力量。”刘应武一边向两位魔修赔笑,一边解释道。
“简直是废话!”天魔门的魔修再次打断了刘应武的话,“原氏那些门阀怎么可能坐视我们抢夺金阙图录?肯定要动手脚,还用得着你提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