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封锁了边界?”支狩真失声喊道,旋即恍然,“该死的,这摆明是个局啊!谁它妈的处心积虑要害我?”他心里疑惑不解,真罗睺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怎会遭此刻意针对?幕后黑手究竟目的何在?
英招没有说话,目光越过支狩真,沉默地望着湖中翻滚的岩浆,不知在想些什么。
“逃不掉的话,我只能先躲一躲,避避风头再说。”支狩真焦躁不安地搓搓手指,“就这样吧,你先给我安排一个隐秘的藏身之所,再给我弄个新的身份。”
英招收回目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仍然没有开口。
支狩真心头骤然下沉,生出一丝不详的预兆:“都司大人?英招?”
“现在我没办法帮你。”英招无声叹了口气,“或许有人查出了你的身份,故意设局,想把魔里寿将军府卷入这场轩然大波。我们一旦出手,就会和密钥牵扯不清,沦为众矢之的。”
支狩真面色大变:“都司大人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会切断和你的联系。所有安插在南瞻洲的秘密据点都已转移,你不会得到任何援助。”英招的声音越来越冷冽,熔岩湖跃动的火焰映在她冰灰色的眸子里,像是被冻住了。
“这算什么?”支狩真呆了半晌,嘶声问道,“我被将军府抛弃了吗?”
英招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冷然道:“你做这一行很久了,应该知道规矩。”
支狩真惨然一笑,喃喃地道:“我当然知道。这是提着脑袋的活,提脑袋的手还是别人的。”他目光暴闪,死死瞪着英招:“可我就是不甘心啊!英招,这是将军府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英招平静地注视支狩真:“这是魔里寿将军的命令,也是我的意思。难道你以为会有什么不同?”她漠然地笑了笑,“就因为你替我挡过刀?”
支狩真如遭雷殛,木然而立,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绝望。两人无声对视,风卷起熔岩湖的火焰,热浪从他们冰冷的瞳孔里掠过。
“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同,哪会有什么不同呢?”支狩真蓦地狂笑起来,额头青筋绽露,神色转厉,“都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别说是魔里青这种地极魔人,就算是纵横魔狱界的天魔,老子也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一股桀骜不屈的魔性沸腾血液,直冲胸腔,这是支狩真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心中一动,运转太上心镜注,时而以真罗睺为镜,观照自身,时而又以自身为镜,观照魔躯。整个人的意识仿佛分成两半,一半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