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时,从树荫里掉下来的秋蝉,在泥地上哀鸣着颤动翅翼。
“迟早有一天,我会送你回去。”隔了许久,支狩真说道。
“迟早有多久呢?”萌萌哒埋着头,语声低得像蚊蚋,“其实你心里明白,我也明白,我是没什么希望回去了。你又不是老天爷。”
“那为什么……你肯结下主宠伴生咒?”
“为了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啊,傻瓜。”
“我什么都说了……求求你……求你让我死吧!我只想死……”
阴湿的地下甬道里,公子哥蜷缩一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赤裸的身躯裂开许多奇形怪状的血口子,皮肤向外翻卷,绽开的血肉像一张张吸吮的嘴唇,随着呼吸颤动。
宁小象放下手里血迹斑斑的钢钳,叹了口气。
“我说过,千万千万,不要开口求饶。我已经有点累了,本想休息一下,可现在……”他失望地摇了摇头,从刑具架上抽出一根竖满毫刺的银针,爱怜地亲吻了一下。
“你是人,不是狗。人嘛,就得像个人样,何况是堂堂的世家公子呢。”宁小象转动着银针,慢条斯理地从公子哥的鼻孔穿进去,“来,让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