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就是曾经拥有过而又失去了的钱。
“好了,自由huodong去吧,我要回房间睡会了,昨晚整了一个shǎofu,累死我了!”李舜摇摇晃晃站起来,出去了。
李舜走后,我靠在床头发了半天楞,我他妈自由huodong,上哪里去huodong?我不愿意见到这里的任何一个熟人。
这时,shouji来了短信,是秋彤的。
“到目的地了吧,一切还顺利吗?”
我回复:“顺利到达,谢谢秋总关心,元朵还好吧?”
“好啊,我这会正在她跟前呢,正在给她挠痒痒呢,哎——也真奇怪,我挠她那些敏感部位,都没反应呢!”
“不要着急,慢慢就会有的。”
“我说的一点都没错,她就是认人,别看她睡那里装糊涂,我看啊,她还是有数的,呵呵……”秋彤回复。
我忍不住笑起来:“秋总别开玩笑了,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她就有反应了呢!”
过了大约3分钟,秋彤回短信了:“啊哈,亦克,你是大仙啊!我刚才触摸元朵的腋窝,她有反应了吖——”
我高兴地笑起来:“我说嘛,你看,这不就是了,太好了!”
“是啊,这丫头终于给我面子了。”秋彤说,“我上午问医生了,医生说只要坚持不懈,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身体部位出现反应的,我们要加油啊!”
“可惜,我出差在外,就要多辛苦你了!”
“你看,你又说外话了,好像我和元朵的关系就不如你和她亲似的,你说,是不是?”秋彤说。
“我……”
“好了,不要我我我的了,不和你说了,我得专心干我的事情!”秋彤说。
和秋彤发完短信,我的心里又愉快起来。元朵啊元朵,我是多么想看到昔日那般活泼可爱的你啊!
想着元朵,又想起了那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想起了那纵马奔驰的情景,想起了元朵那悠扬婉转的喉咙……
shouji突然来diànhuà,我以为是李舜打来的,看都不看,摸起就接:“老板——”
“狗日的亦克,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diànhuà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却不是李舜的。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死党,海竹的哥哥,海枫的。
“海枫,是你?”我心里不由一阵激动。
“不是我还是谁?操——你没死啊,你还活着啊